第269章 用我宝宝的脸做这种下贱事
作者:
佚名 更新:2025-10-22 13:45 字数:2096
江陆一面恨不能亲手杀了画面里那个禽兽的自己,一面又极度惶恐,疯狂地进行心理暗示——
那不是真的,那些都是幻觉,都是假的,他不可能那样对待越綾。
可是幻觉也是有限制的,也需要来源於现实,来源於潜意识,怎么可能凭空编造出如此逼真的场景呢?还细化到每一个细节?
还是说他已经病入膏肓,彻底变成一个分不清幻想还是真实的精神病了?
温莱就这么看著江陆,看著他沉思,看著他惊疑不定,最后看著他忽然眉心一皱,捂著胸口猛地吐出一口血,旋即彻底失去意识。
那血喷在红色的池水里,瞬间隱没其中。
但这对温莱来说却是巨大的惊嚇。
她瞪著眼睛,完全不知道江陆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样子。
明明差点被掐死的是自己,怎么反倒吐血的是他,还乾脆晕过去了?
难不成是看著变得跟越綾一模一样的自己,他终於捨不得了,以至於心痛到直接晕过去?
很有可能。
温莱小心地摸了摸脸,確定脸没有变形或者移位后,缓缓鬆了一口气。
她才做过整容手术,还没有过恢復期,主刀医生千叮嚀万嘱咐,叫她千万不能做大表情,否则很有可能遗留下后遗症。
比如脸部不对称,鼻子挛缩,苹果肌、法令纹失衡等等。
可她哪里还有时间慢慢等脸恢復?必须爭分夺秒做出行动。
虽然被江陆恐嚇了一通,她的脸现在隱隱有些难受,但好在美貌还在。
而且江陆现在晕过去了,她想对他做些什么,也极其容易得手。
这样想著,温莱缓缓走进池子里,脱下外袍,朝著江陆扑过去。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见江陆太久还没有出去,私人保鏢便列队冲了进来。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晕倒在池子里的江陆,以及手搭在江陆胸口,明显意图不轨的温莱。
领队的呵斥道:“快把江少扶起来,把那个女人丟出去!”
温莱一句辩解的话都来不及说,便被保鏢拖著往外走,一直扔到江家大门外,任凭她怎么敲打呼喊都没有人给她开门。
夜里温度低,她又穿得少,这会儿冻得瑟瑟发抖,只好暂时往前走,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与此同时,一辆豪车与她擦肩而过。
车里的沈珍珍第一眼还真以为看到了越綾,顿时坐直了身体。
可再一看那张脸,虽然跟越綾有著七八分相似,但看神情和姿態明显就不是她。
再看一看不远处的江家老宅,沈珍珍心里便有了猜测。
温莱这个女人还真是个疯子,居然敢整容成越綾的样子,那么大的换脸手术,她也不怕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不过听说江远山那个老东西近来越发变態了,折磨人的手段也一次高明过一次,再不想法子找靠山,温莱迟早死在他手里。
先拋开温莱的死活不谈,这或许是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沈珍珍唇角勾起笑容,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不多时,几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將孤身一人的温莱团团围住。
沈珍珍的视角很好,能將对面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温莱一开始还捂著胸口,一副清高的模样。
但已经跌到了尘埃里,还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人赶了出来,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她还能高傲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在沈珍珍的安排下,那些男人不过轻轻鬆鬆威胁了两句,温莱便对他们打开了身体,任由几人揩油吃豆腐。
只是被摸几下而已,又不代表什么,她还能利用这几个男人给自己谋一个落脚的地方。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样想著,温莱甚至媚眼如丝地抬起双手,勾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脖颈。
而在不远处,高清摄像头悄无声息记录下这一切。
几分钟之后,这段视频又被匿名发送到了闻家大少闻宴的手机上。
看过视频之后,手机被暴怒的闻宴一把摔出去,瞬间四分五裂。
助理在一旁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他刚刚偷偷瞄到了一眼,视频里的女生好像是越綾越小姐。
没想到她私下里居然这么开放,跟几个男人都有曖昧,还搂搂抱抱,摸腰摸腿的。
闻总拿越小姐当自己媳妇儿,这对他来说跟戴了绿帽子有什么区別?
也难怪他这么生气。
助理一边偷摸吃瓜,一边自以为隱晦地朝闻宴头上看了一眼。
闻宴原本正气得要冒烟,还抓住了他偷瞄的眼神,意识到他在想什么,额角青筋一跳,抓起桌上的文件就朝他砸过去。
“別他妈乱想,这不是越綾!我他妈也没有绿帽子!”
助理躲都不敢躲,被砸得“哎呦”一声,捂住肩膀,疼得呲牙咧嘴。
隨后他又意识到什么,疑惑道:“不是越小姐?可是她的脸明明就跟越小姐很像啊!”
闻宴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又不是瞎子,单凭一张脸就想把我糊弄过去。”
“不过这个女人胆敢顶著我宝宝的脸做这种下贱的事,她这就是在找死,我非弄死她不可。”
“还有那张脸,老子一定给她划了。”
闻宴眼神狠戾,语气更是阴冷可怖。
助理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这是彻底被惹毛了,不由心下惊惶,后背隱隱泛起一层冷汗。
这架势,估计有人要倒血霉了。
研究院,心理理疗室內。
心理医生有点紧张地看向对面这位特殊的病人。
对方坐在沙发上,肩膀挺括,姿態放鬆却不懒散,修长的手指垂在膝盖上,缓缓交叠。
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半分表情都没有,浑然天成的冷淡漠然。
“裴教授,您是来做心理疏导的?”
裴商淡淡道:“是。”
“是您自己想来的?”
“不。”
他这段时间不顾眾人的反对,坚持要在自己身上种植无垢草,並且把自己当成实验机器,每天不间断地试药。
药物副作用在他体內已经累积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阶段。
再这样试下去,他的身体会彻底崩溃。
可即便如此,裴商也没有任何要终止试药的想法,以至於那些研究员每次看到他的检验报告时,都被嚇得险些魂归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