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张飆:基操,勿6!【求月票】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1-22 08:39      字数:6233
  第240章 张飆:基操,勿6!【求月票】
  山坳里那短暂且神经质的『美食分享与忆苦思甜大会』结束后,疲惫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四人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抓紧时间恢復体力。
  夜色渐浓,山林里各种窸窣的声响开始变得清晰,让人心头不由自主地发紧。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刻意放轻,但还是被人捕捉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谁?!”
  中年锦衣卫瞬间警觉,握紧了腰刀。
  “是我。”
  宋忠的声音传来,带著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凝重。
  张飆等人也在这时惊醒了过来。
  只见宋忠快步走回山坳,低声道:“暗號留下了,但情况不太对。”
  张飆坐直了身体:“怎么?”
  “我在约定的地方,发现了我们锦衣卫的紧急避险標记!”
  宋忠沉沉地说道,他的脸色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沉:
  “意思是……据点可能暴露,人员分散隱匿,非万分紧急不得启用联络。”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刚刚因为士力架和短暂放鬆而有些回温的眾人心头。
  “妈的!还真是没完没了!”
  张飆骂了一句,感觉刚吃下去的士力架都不甜了。
  “这么说,你那个过命的兄弟,现在也指望不上了?”
  宋忠沉重地点点头:“至少,通过常规渠道,短时间內是联繫不上了。武昌城……我们恐怕也不能轻易进去了。”
  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压抑起来。
  前有未知的阻碍,后有凶狠的追兵,他们现在真成了掉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
  “大人,现在怎么办?”年轻锦衣卫的声音带著一丝慌乱。
  张飆烦躁地抓了抓头髮,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髮髻更是乱成了鸡窝。
  他瞪著漆黑的山林,脑子里飞速盘算。
  直接进城是自投罗网。
  留在野外是坐以待毙。
  去找其他衙门?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狴犴』或者『王爷』的人?
  “淦!”
  他又骂了一句,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宋忠:
  “老宋,你之前说,武昌卫指挥同知陈千翔,是你过命的兄弟?”
  “是,绝对可靠!”宋忠肯定道。
  “那他妈就对了!”
  张飆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赌徒般的狠色:“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按常理出牌!你们锦衣卫不是最喜欢玩灯下黑吗?”
  他压低声音,眼中闪烁著狡黠的光芒:
  “你那个兄弟陈千翔,他家在哪儿?”
  “或者说,他在武昌城里,有没有什么除了卫所衙门之外的、只有你们哥几个知道的秘密窝点?”
  “比如……金屋藏娇的外宅?或者他小舅子开的当铺后院?”
  宋忠被问得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太確定地说:
  “他……他在城西桂巷,好像是有个外室……但那地方很隱秘,连他夫人都不知道,我也是有一次他喝多了才……”
  “就是那儿了!”
  张飆打断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想办法联繫当地的锦衣卫卫所,或者去找其他官方渠道,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摸到陈千翔藏娇的金丝雀笼子里去!”
  “可是大人……”
  中年锦衣卫迟疑道:“万一……万一陈同知也……也……”
  他没敢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万一陈千翔也叛变了呢?
  “赌!”
  张飆斩钉截铁:“就赌老宋这双看人的眼睛,是不是每次都瞎!再赌他陈千翔还没被渗透成筛子!”
  “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有別的选择吗?等著在山里餵狼,还是进城自首?”
  眾人沉默。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確实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干了!”
  宋忠一咬牙:“我知道怎么避开巡逻去桂巷!但晚上行动太危险,这山里有狼!”
  “那就等!”
  张飆看了看天色:“离天亮还早,大家轮流休息,保持警惕!”
  说完这话,他又丟出最后一根士力架给宋忠,嘱咐道:“废话少说,吃了这玩意儿,补充力气!”
  宋忠接过士力架,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眼三名属下咽口水的举动,知道这绝对是跟张飆手中那把火器一样的神奇东西。
  於是,在张飆的示范下,废话不多说的撕开包装袋,將士力架送入口中。
  那滋味,一下子就衝击了宋忠的味蕾。
  他不由诧异地看向三名属下。
  只见三名属下全都『嘿嘿』地朝他点头,那馋劲儿就像猪八戒吃完人参果,又看孙悟空吃人参果一样。
  不过,他们可不敢向宋忠索要,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宋忠吃完。
  就如此,五个人在这荒山野岭又开始了提心弔胆的等待。
  后半夜的山风格外冷,吹得人直打哆嗦。
  那三名锦衣卫挤在一起取暖,张飆则靠著石头,望著天上的星星,又开始了他例行的『精神返乡』仪式。
  “唉,几个月前,老子应该在会所里刚洗完桑拿,躺在按摩椅上,让88號技师给老子按脚……”
  他低声嘟囔,一脸怀念:“哪像现在,跟个山顶洞人似的,数著星星等天亮,还得防著被人摸上来砍了……”
  “也不知道银行卡里的钱,有没有想念老子它们的日子……”
  “我算是明白了,什么是人没了,钱还没完的痛苦了……造孽啊!”
  他这神神叨叨的样子,另外几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觉得有点亲切。
  毕竟,这位大人虽然时不时发疯,但关键时刻是真能掏东西、真能带他们活命啊!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亮,山林间瀰漫起晨雾。
  “行动!”
  宋忠低喝一声。
  五人如同幽灵般,借著雾气和地形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武昌城方向摸去。
  他们不敢走大路,专挑荒僻的小径,绕开了所有可能的关卡和巡逻队。
  过程堪称惊险,有几次几乎与搜山的敌人擦肩而过,全靠宋忠丰富的经验和眾人屏息凝神的运气才躲过。
  直到日上三竿,他们才终於有惊无险地摸到了武昌城西。
  宋忠指著远处一条看起来颇为安静、甚至有些破旧的巷子。
  “大人,就是那里,桂巷。最里面那家,门口有棵歪脖子枣树的便是。”
  张飆眯著眼看了看那看似普通的院落,又看了看怀里那包仿佛有千斤重的帐册。
  “走!去会会老宋你这位……金屋藏娇的兄弟!”
  他深吸一口气,带著一种奔赴赌桌般的决绝,率先向那棵歪脖子枣树走去。
  很快,五人就鬼鬼祟祟地摸到桂巷深处那棵歪脖子枣树下的小院门前。
  院墙不高,但门扉紧闭,里面静悄悄的。
  “老宋,敲门还是翻墙?”张飆压低声音问道。
  宋忠有些犹豫:“直接敲门,万一有外人……翻墙的话,惊动了里面也不好。”
  就在两人纠结是文闯还是武闯时,那扇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木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穿著粗布衣裙、头上包著块蓝布、手里还拎著个菜篮子的俏妇人探出头来。
  她约莫二十五六年纪,荆釵布裙难掩其眉眼间的几分风韵,此刻正柳眉倒竖,一脸警惕加不耐烦地看著门外这几个形容狼狈、鬼鬼祟祟的大男人。
  “你们谁啊?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搞莫子?!”
  妇人一口地道的武昌方言,嗓门还不小。
  张飆等人嚇了一跳,差点就要拔刀。
  宋忠反应最快,连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可是翠莲姑娘?我是宋忠,陈千翔的兄弟。”
  那叫翠莲的妇人上下打量了宋忠几眼,又看了看他身后跟逃难似的张飆等人,脸上的警惕稍减,但疑惑更甚:
  “宋大哥?你……你们这是咋了?跟从战场上滚下来似的?陈郎他……”
  “嫂子!情况紧急,容我们进去说!”
  宋忠急忙打断她,生怕她在门口就把陈千翔的名字嚷嚷出来。
  翠莲也是个机灵人,见他们这副模样,又听宋忠语气焦急,不再多问,赶紧侧身让开:“快进来!快进来!”
  五人鱼贯而入,翠莲迅速关上院门,还上了閂。
  小院不大,但收拾得乾净利落。
  翠莲把他们让进堂屋,手脚麻利地倒了几碗凉茶,看著几人狼吞虎咽地灌下去,这才忧心忡忡地问:
  “宋大哥,到底出啥事了?陈郎他……他是不是也出事了?”
  “他好几天没来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宋忠放下茶碗,沉声道:
  “翠莲妹子,你先別急。千翔可能遇到了麻烦,但我们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们是被仇家追杀,不得已才来你这里避一避。”
  “追杀?!”
  翠莲嚇得脸都白了,手里的抹布差点掉地上:“我的天爷!那……那你们没把仇家引来吧?”
  “放心,我们甩掉了尾巴才过来的。”张飆接口道。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虽然朴素但充满生活气息的小院,又看了看眼前这个风韵犹存、一脸担忧的妇人,心里对陈千翔的品味点了个赞,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道:
  “嫂子別怕,我们就是借贵宝地歇歇脚,没有恶意的。”
  “你是.”
  翠莲见张飆眉眼清秀,虽然同样衣衫襤褸,但无论是官袍,还是气质,都与宋忠等人大不一样,不由满脸好奇。
  却听宋忠连忙介绍道:“翠莲妹子,这位是张飆张御史,是皇上特派下来的钦差!”
  “张飆张御史?钦差?”
  翠莲蹙了蹙眉,仔细打量了张飆一阵,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瞪大眼睛,指著张飆,颤抖著声音道:
  “你你就是那个.那个张疯子?!”
  “呃”
  张飆嘴角一抽,心说老子的名声这么响亮吗?!连个乡野妇人都知道!?
  他不由扭头看向宋忠等人,只见四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屋顶,想笑又不敢笑。
  很明显,不出应天府还好,出了应天府,张飆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
  於是,他只能无奈地拱手道:“鄙人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啊!真的是您啊张青天!?”
  翠莲顿时惊呼道:
  “我听陈郎多次提起您!他说您在京城折腾了好些大人物,什么国公侯爷,您说审计就审计,还替咱们老百姓做主,连皇上都”
  她本想说连皇上都敢骂,但话到嘴边,又立刻止住了,然后尬笑著转移话题:
  “那个.张青天,您,你们应该饿了吧?家里没什么好吃的,但能够管饱,你们稍等,民妇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呵呵,那就多谢嫂子了.”
  张飆笑著点点头,然后目送翠莲手忙脚乱的跑去了厨房。
  而宋忠四人则目瞪口呆的看著张飆,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张飆两手一摊:“没办法,本官的粉丝就是这么多,哪哪都有,基操,勿6!”
  宋忠:“.”
  三名锦衣卫:“.”
  他们互相对视,不由面面相覷。
  【別人得到权力,大多都是利己!】
  【只有张大人得到权力,才是为国为民!】
  【不然,怎么如此深入民心】
  另一边,开封,周王府。
  昔日庄重肃穆的银安殿,如今虽格局未变,但端坐於主位之上的人,却换成了意气风发的朱有爋。
  他穿著临时赶製的亲王常服,虽非世子蟒袍,但规制已远超郡王。
  只见他手指轻轻敲打著紫檀木椅的扶手,听著下面属官稟报各项事务,眼神中带著一种毫不掩饰的、新官上任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城东漕粮转运的帐目,为何还有三处含糊不清?本王……咳,本主事昨日不是已下令,今日午时前必须釐清呈报吗?”
  朱有爋声音不高,却带著一股冷意,目光如电般射向负责此事的仓曹参军。
  那参军浑身一颤,连忙跪倒:
  “回……回稟主事,实在是年代久远,经办人员多有更迭,故而……”
  “藉口!”
  朱有爋猛地一拍扶手,打断了他的辩解,声色俱厉:
  “更迭?那就去找!去查!凡是经手过的人,一个都不许漏掉!”
  “厘不清帐目,就是你无能!若再敢推諉搪塞,你这参军之位,有的是人想做!”
  “是是是!下官立刻去办!立刻去办!”
  那参军嚇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殿內其他属官见状,无不凛然,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位新任的『主事爷』,手段可比温厚的世子殿下狠辣果决得多,也专横得多。
  朱有爋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享受著这种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感觉,每一个命令的下达,每一次属下的战慄,都让他心中的权力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才是权力!这才是我朱有爋应得的位置!】
  “好了,你们也下去吧,都给我用点心,否则,別怪本主事不讲情面!”
  朱有爋声色严厉地挥退了其他属官。
  没过多久,一名內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然后冷冷道:
  “给我盯紧点,看看那李墨有没有说什么对我不利的,还有冷千户那边,也给我仔细盯著!”
  “是!”
  內侍应了一句,然后便退了下去。
  而朱有爋则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哼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拿到的东西,谁也別想从我手中夺走!李墨不行,皇爷爷也不行!”
  说完,他便径直回了自己书房。
  “咚、咚、咚。”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轻微的叩门声忽然响起。
  “进来。”
  朱有爋头也不抬的看著文书,声音平静。
  一名身著普通侍女服饰、低眉顺眼的女子端著一碗宵夜走了进来,脚步轻盈。
  “殿下,夜深了,用些燕窝粥吧。”
  侍女声音柔婉,將托盘轻轻放在书案一角。
  朱有爋的目光落在文书上,鼻翼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
  空气中,除了燕窝的甜香,似乎还夹杂著一丝极淡的、不属於食物的异样气息。
  “放下吧,本王稍后用。”他淡淡道。
  “是。”
  侍女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退下,反而悄无声息地向前挪了半步,垂下的袖口中,一点寒芒若隱若现。
  就在她手腕即將抬起的瞬间。
  “噗嗤——!”
  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
  侍女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低头,只见一截染血的剑尖从自己心口透出。
  她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身著黑衣、面容冷峻的侍卫,正是朱有爋暗中培养的死士。
  “拖下去,清理乾净。”
  朱有爋依旧没有抬头,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
  死士无声领命,如同鬼魅般將侍女的尸体拖入阴影之中,地上的血跡也被迅速处理,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房內重归寂静,但朱有爋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
  果然,约莫半个时辰后,房外传来了细微的衣袂破风声和几声短促的闷哼。
  那是他布置的暗哨被清除的声音。
  【来了!真正的杀招!】
  朱有爋猛地合上文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迅速吹熄了大部分灯烛,只留角落里一盏,让书房陷入更深的昏暗。
  他自己则悄然后退,隱入书案后方一座巨大的屏风之后。
  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一个与他身形相仿、穿著他常服的草人,在昏暗光线下足以以假乱真。
  “咻!咻!咻!”
  数道凌厉的箭矢穿透窗纸,精准地射中了那个『朱有爋』。
  箭头上闪烁著幽蓝的光芒,显然是淬了剧毒。
  紧接著,『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三道如同鬼影般的黑衣人疾扑而入,手中利刃直取『朱有爋』要害。
  就在他们的刀剑即將触及草人的瞬间——
  “轰隆!”
  一声巨响,朱有爋书案前方的一块地板猛地翻转,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刺客收势不及,直接跌入洞中,下方立刻传来了机括转动和利刃切割血肉的可怕声响,以及短暂悽厉的惨叫。
  第三名刺客反应极快,硬生生止住身形,堪堪停在陷阱边缘,惊出一身冷汗。
  但他还未来得及庆幸,头顶上方风声骤起。
  只见朱有爋竟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手中握著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如同捕食的猎鹰,直刺刺客天灵盖。
  那刺客也是好手,仓促间举刀格挡。
  “鐺!”
  火星四溅。
  朱有爋借力一个空翻,稳稳落在那刺客身后,短剑如毒蛇般抹向对方脖颈。
  刺客拧身闪避,刀光横扫,逼退朱有爋。
  两人在昏暗的书房內迅速交手数招,刀剑碰撞之声不绝於耳。
  朱有爋武功竟出乎意料地不弱,狠辣刁钻,与平日里那副阴柔狡诈的模样判若两人。
  “朱有爋!你隱藏得好深!”刺客又惊又怒。
  “哼!不藏深点,怎么钓你们这些蠢鱼上鉤?”
  朱有爋冷笑,攻势愈发凌厉。
  他知道不能久战,必须速战速决。
  就在两人再次兵刃相交,僵持在一起的瞬间——
  “咔嚓!”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从朱有爋袖中响起。
  刺客只觉得胸口一麻,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低头看去,只见一枚细如牛毛的乌针正插在自己心口位置。
  “你……你用毒……”
  刺客眼中满是惊恐和怨毒,身体迅速变得僵硬麻痹。
  朱有爋毫不留情,短剑一挥,直接割开了他的喉咙。
  看著第三名刺客也倒在血泊中,朱有爋才微微喘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那个跌落陷阱的洞口边,朝下面望了一眼,確认下面已经没有活口,这才拍了拍手。
  死士如同影子般再次出现。
  “都清理掉,做成……嗯,做成他们是被我大哥残余势力报復刺杀的样子。”
  朱有爋吩咐道,语气轻描淡写:“记得,要留点『证据』,指向我那好大哥。”
  “是!”
  死士躬身领命。
  朱有爋走到窗边,推开一丝缝隙,望著外面沉沉的夜色,脸上没了之前的得意,反而变得无比阴沉。
  “王叔……这就忍不住要清理门户了吗?”
  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著怨恨与更加坚定的野心。
  “也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他摸了摸袖中那枚发射毒针的机关,眼神冰冷。
  这场刺杀,不仅没能要了他的命,反而彻底斩断了他对那位『王叔』的最后一丝幻想。
  也让他更加確信,唯有將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中,才能活下去。
  与此同时,王府另一处隱秘的角落。
  锦衣卫千户冷丰如同融入了夜色,静静地看著朱有爋书房那边隱约传来的骚动和很快平息的寂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眯起。
  这周王府,註定不会平静了。
  而那位二爷朱有爋,似乎比他表现出来的,要难缠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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