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玩了一天游戏,累不累?」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1-12 09:57      字数:2000
  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尚未平復的急促呼吸和哗哗的水声。
  她看著镜子里那个面若桃、眼波瀲灩、连眼角眉梢都染著緋色春意的自己,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越憋越久.......爆发出来就越狠.......
  她不由自主地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腿肚子竟有些发软。
  就在这时。
  “朵朵?”
  浴室门外,忽然传来季淮深低沉悦耳的声音,隱约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你还好吗?洗了很久了。”
  他的声音隔著门板传来,略微模糊,却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温朵。
  温朵被嚇了一跳,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手机差点脱手滑落。
  她慌忙稳了稳心神,儘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没、没事!马上就好了!”
  她飞快地对著镜子拍了拍依旧滚烫的脸颊,深吸几口气,试图压下那些旖旎又慌乱的念头。
  打开门,氤氳的热气率先涌出。
  季淮深就站在门外,似乎等了有一会儿。
  他穿著深灰色的丝质家居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额前的黑髮隨意垂落,柔和了他平日略显冷硬的轮廓。
  昏黄的廊灯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的眼眸像是被浴室涌出的热气薰染,瞬间暗沉了几分,变得格外幽深。
  他的视线掠过她微湿的头髮,红得有些不自然的脸颊,水润的眼眸,最后停留在她因紧张而微微抿起的、泛著诱人水光的唇瓣上。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起来,瀰漫著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和她身上独有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他喉结微动,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了几分:
  “怎么洗了这么久?脸这么红,是不是水太热了?”
  说著,他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伸手,微凉的指背轻轻贴了贴她滚烫的脸颊。
  微凉的指背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温朵像是被细微的电流击中,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季淮深的手顿在半空,眼底掠过一丝讶异。
  温朵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连忙低下头,掩饰性地用毛巾擦著头髮,声音含糊:
  “没、没有......就是有点闷.......”
  季淮深深邃的目光在她低垂的、红透的耳尖上停留了几秒,眸色渐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但又体贴地没有追问。
  “玩了一天游戏,累不累?”
  他低声问,声音近在咫尺,呼吸间的热气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头顶。
  “还、还好......”
  温朵心跳如雷,被他气息笼罩著,刚刚压下去的那些念头又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让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他靠得这么近,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混合著刚沐浴后的水汽,强势地侵占著她的感官。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温热体温。
  “腿还疼吗?”他又问,语气里的关切毫不掩饰。
  温朵胡乱地摇头,只觉得被他擦拭著的头皮一阵发麻,连带著脖颈都僵硬起来。
  季淮深看著她这副明显心慌意乱、羞赧至极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加深,带著几分瞭然和宠溺。
  他指尖滑下,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后颈,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那......早点休息?”他低声提议,嗓音裹上了一层淡淡的沙哑,在寂静的臥室里显得格外磁性撩人。
  温朵被他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烫得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水润的眸子睁得圆圆的,像是受惊的小鹿,却又大胆的反问:
  “休、休息?”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问的是什么蠢问题!
  果然,季淮深先是一怔,隨即眼底迅速积聚起浓得化不开的欲色。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语气慢悠悠地,带著十足的玩味和故意:
  “不然呢......老婆?”
  “你还想.....做点別的?”
  季淮深那句“做点別的”和那声低沉的“老婆”,像羽毛搔在心尖最痒的地方,又像火星溅入滚油,瞬间在温朵身体里引爆了更大的混乱。
  她心跳骤停了一拍,隨即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腔。
  “不、不是!我是说......休息!就休息!”
  温朵语无伦次,脸红得快要冒烟,手忙脚乱地想从他手臂下钻出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曖昧氛围。
  然而,季淮深的手臂却轻轻一环,不著痕跡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没有用力,只是形成了一个温柔的禁錮圈。
  他低下头,深邃的眼眸里映著她惊慌失措的倒影,还有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被刻意压制的渴望。
  “可是,”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著一种令人心颤的委屈和克制:
  “乖乖,你都舒服两天了,我还一次都没有舒服呢......”
  听到季淮深委屈的话语,温朵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瞥了一眼。
  即使隔著家居服,也能隱约察觉到那不容忽视的紧绷和存在感。
  江醉月的话再次魔音灌耳。
  “越憋越久,爆发出来就越狠”
  温朵顿时腿软得厉害,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她知道自己该拒绝,该逃开,可是.....可是看著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感受著他身体传来的热度,还有那强装镇定下泄露出的那一丝隱忍的颤抖......
  她忽然就......
  狠不下心。
  而且,季淮深说的有道理啊。
  这么舒服的事情,她都经歷两次了,季淮深一次也没有。
  礼尚往来......是不是.....也应该?
  这个念头一旦產生,就疯狂滋长。
  温朵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猛地抬起头,眼神躲闪却又带著一种豁出去的勇气。
  她伸出微微发颤的手,轻轻抓住了季淮深家居服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
  “那.....那我......也帮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