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26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1-03 13:23      字数:2017
  沉睡过去后,薄珩陷入了噩梦,一个名为过去的噩梦。
  宽敞明亮的別墅里,他背著小书包拿著考了满分的试卷,一脸期待地坐在沙发上等待著母亲回家。
  “不、不要在这里,被薄珩看到了不好,嗯哈......”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粗暴地亲吻著沈竹紜进入別墅,沈竹紜红脸娇喘著,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口。
  男人粗獷地笑著,浑浊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的薄珩身上,那是充满挑衅不屑的眼神,他冷嗤著道:“这个畜生多大了?”
  沈竹紜红著眼睛,满目迷离地望著男人,踮起脚尖去亲他。
  “嗯?”男人掐住她的下頜,再次问:“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小畜生,今年多大了?”
  沈竹紜著急地去亲他,促狭地回了句:“五岁。”
  “五岁?”男人冷呵一声,眼珠子滴溜一转,反手关上门额,將沈竹紜抵在门框上,粗糲的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要!”沈竹紜终於反应过来,她到底是薄珩的母亲,哪能做得住当著孩子的面跟別的男人干这种事?她捂住衣不蔽体的衣服,红著眼睛摇头:“不可以当著薄珩的面。”
  男人黝黑的脸上略微扭曲:“你別忘了,你现在在谁的身下!”
  “你是我的女人!他就是个野种!”男人野蛮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说道:“你当初为了薄瀟琢拋弃我,生下这畜生后又爬上我的床,你不是已经跟我保证了,以后只会给我生孩子?”
  “这些话不要当著孩子的面说!”沈竹紜破防地哭泣:“他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孩子,他为了我都没告诉薄瀟琢,我跟你的事,你为什么还容不下他!”
  “因为他,是你为了另一个男人拋弃我的耻辱。”男人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像鬼哭狼嚎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沈竹紜感到羞愤,一股无力感席捲全身心,倏然地,男人吻住她的唇,撕碎她的衣服,她也从拒绝变为迎合,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薄珩,示意他上楼。
  都可笑,这里明明是薄珩的家。
  薄珩面无表情地目睹一切,低头將满分的试卷撕烂,冷冰冰地看著自己的母亲,跟另一个男人廝混。
  第一次知道母亲出轨,是在薄珩三岁时,撞见母亲笑得娇羞打电话。
  第二次,薄珩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吻。
  沈竹紜也发现了他。
  沈竹紜是一个菟丝一样的女人,遇到事情第一件事就是红著眼睛哭,男人说要杀了薄珩灭口,可沈竹紜不捨得,祈求完男人后,又对薄珩以死相逼,威胁薄珩不准將这件事告诉薄瀟琢。
  当时的薄珩实在是太期待母爱了,对於沈竹紜的威胁,他用稚嫩的童音问:“我不告诉爸爸,那你可以多陪陪我吗?”
  沈竹紜说可以。
  於是薄珩相信了沈竹紜,帮她隱瞒男人的存在。
  沈竹紜跟男人越来越大胆,这一次,直接將男人带回家里,当著薄珩的面,鬼混在一起。
  薄珩稚嫩的脸上並没有表情,那双与薄瀟琢一样阴鷙冷漠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两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结束后,沈竹紜满脸潮红,换上体面的裙子,走到薄珩跟前,小声地说:“阿珩,你最爱妈妈了,这件事不要告诉爸爸,不然爸爸会杀了妈妈,知道吗?”
  薄珩没有说话,冷冰冰地扫了眼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菸的男人,转身上了二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沈竹紜鬆了口气,娇嗔地瞪了眼男人:“以后不准这样了!”
  “薄珩再怎么说也是我生的,如果你再这样,那我们以后就別再联繫了。”
  男人不屑地冷嗤,看她真的生气,敷衍地点头:“行,给我拿一百万,我做生意用。”
  “怎么又要钱?”沈竹紜皱眉,但还是拿出银行卡塞给男人:“这是最后一次,这些都是薄瀟琢给的,如果次数太多,我怕他会怀疑。”
  “行。”男人將银行卡塞进口袋里,將沈竹紜搂进怀里,笑了。
  他睡著薄瀟琢的女人,著薄瀟琢的钱,骂著薄瀟琢的儿子是畜生。
  他是个普通人,但薄瀟琢,是个垃圾。
  半个月后。
  薄珩站在门口,听著主臥里男人跟女人曖昧的声音,紧绷著小脸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薄瀟琢打了电话。
  “爸爸,妈妈出轨了,在你们的婚房里,衣服都脱光了。”
  那时的薄瀟琢刚接手薄氏,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薄珩打电话过去时,他正在处理国外的重要文件。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薄瀟琢淋著雨回来,眼底猩红得踹开门,將床上还在缠绵的两人扯开。
  男人被薄瀟琢打得半身不遂,沈竹紜光著身体哭个不停。
  薄珩站在门口,冷眼看著这一场闹剧。
  事后,薄瀟琢就將沈竹紜囚禁起来,他不愿意放过沈竹紜,哪怕这个女人已经跟別的男人睡了,他就是戴著这顶帽子,也不愿意放手!
  而男人,几天后就没了消息。
  薄瀟琢带著五岁的薄珩去医院。
  “亲子鑑定,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结果。”薄瀟琢坐在走廊的凳子上,俊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薄珩站在他面前,抿唇不语。
  “什么时候发现的?”薄瀟琢问他。
  薄珩:“三岁时。”
  薄瀟琢一脚把他踹在地上,愤怒地问:“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珩没说话,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
  “你最好是我的种!”薄瀟琢咬牙切齿,大有杀了薄珩的架势。
  薄珩坐在地上,低著头,依旧没吭声。
  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薄珩是薄瀟琢的孩子。
  薄瀟琢鬆了口气,抱住薄珩,脸上的笑容有些瘮人:“阿珩,你是我的儿子。”
  笑声幽怖冰冷,像是黏湿的毒蛇缠进薄珩的耳廓。
  “啊!”
  薄珩猛地睁开眼睛,生生惊醒,浑身被冷汗浸湿,心有余悸地望著天板,气喘吁吁。
  是个噩梦。
  “老公,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