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擬筑金宫如藏娇,愿营霞闕棲紫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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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更新:2025-11-04 08:39 字数:5365
第176章 擬筑金宫如藏娇,愿营霞闕棲紫霞
俞珩將怀中佳人轻拥,周遭景致竟似骤然凝住殿外湖波的粼粼光泽、檐角风铃的细碎轻吟、远处仙鹤的清越啼鸣,皆悄然隱去,天地间只剩一片静穆。
唯有怀中人温热的躯体、浅浅的呼吸,清晰得触手可及,將他所有感知填得满溢。
他环在紫霞腰间的手臂悄悄收了收,指尖分明触到那纤细却柔韧的腰肢:
虽不盈一握,却无半分弱不禁风的纤薄,反倒藏著股內敛的力道。
肌肤的暖意透过薄如蝉翼的星纱与鮫綃,一丝丝渗进掌心,滑腻中裹著鲜活的弹性,恍若温润的美玉外覆了层柔滑的锦缎,触感细腻得动人。
她胸前丰盈的曲线毫无间隙地贴著他的胸膛,软中带韧,恰是最妥帖的温软。
隨著她每一次轻微的呼吸起伏,细腻的触感如同最顺滑的丝绸在肌肤上轻轻滑动。
若有似无的触碰,却比直白的相拥更撩动心弦。
紫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柔顺地依偎在他怀中。
脸颊贴著他的衣襟,呼吸放得极轻,全然的信赖与交付,让他的手臂不由得又收紧了几分。
她身上那股清冽莲蕊冷香,此刻在两人紧密相拥的距离里愈发清晰,与她肌肤的温热、呼吸的暖意奇妙地融合,氮氬成一种带著私密感的暖香。
丝丝缕缕钻入俞珩的鼻息,沁人心脾,带著致命的诱惑,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品味独属於她的芬芳。
俞珩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她泛著迷人红晕的侧颊上,往日清冷如雪的肌肤,此刻被羞郝染上了一层通透的胭脂色,从耳畔蔓延至下頜,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晕开了霞光,美得惊心动魄。
她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每一次扇动,都泄露著主人內心的慌乱与悸动,眼尾泛看淡淡的粉,平添了几分媚態。
目光稍稍下移,便能警见那截白皙优美的脖颈,线条流畅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颈侧细小的绒毛在光线下若隱若现:
再往下,星纱抹胸的边缘勾勒出诱人的沟壑,薄纱下肌肤的光泽隱约可见,视觉上的衝击与掌心传来的温软触感交织在一起。
俞珩低沉的声音在紫霞耳畔缓缓响起,带著玉石相击般的温润,藏著不掺半分虚假的诚挚,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尖,让她颈间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慄:
“蕴道璃金木剑胎,乃我自神漠绝境中求得的至宝,亦是我心之所向。愿你我之情,亦如这金木同根而生,一刚一柔,相济相成;
更如金璃相契,纵有光华流转,却守得住本质永恆,纵使將来歷经万劫、世事变迁,这份心意亦不褪色,永如今日初见般澄澈。”
他心中清楚,方才编织的神漠奇遇,並非天衣无缝,若细加推敲,难免存有疑竇。
可这又如何呢?故事的真假从来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倾听者的心意。
只要眼前人愿意相信,愿意为这份情意卸下防备,那这段经歷,便是毋庸置疑的真实。
紫霞低垂著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颤巍巍的阴影,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呼吸带看滚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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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脸埋在俞珩的衣襟间,声音细若蚊,带著柔顺,轻轻应了一声:
“嗯—.”
这一声轻嗯,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涟漪。
俞珩感受到她言语中近乎默许的顺从,心中一动,原本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將她更紧地拥在怀中。
隨即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她泛著诱人光泽的樱唇上,那唇瓣饱满柔软,带著淡淡的粉色,如同初绽的瓣,引人俯身轻吻。
他的动作缓慢温柔,温热的呼吸渐渐靠近,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肌肤。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紫霞却像是被这过於亲密的距离和滚烫的气息灼伤一般,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猛地偏开了头。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连指尖都泛起了凉意,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在她的认知里,与圣子之间的情意,理应是循序渐进的:该有更多前月下的閒谈,更多论道时的心有灵犀,待情意浓到水到渠成、彼此都全然开心扉之时,才该有这般亲密的接触。
可此刻,当自家圣子带著温柔笑意的脸庞越来越近,属於他的强烈气息將她完全笼罩。
连呼吸都与他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拒绝的话语像被无形的力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既害怕自己的抗拒会唐突了这份明朗的情意,伤了他的心;又无法坦然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跃进,心境被瞬间打乱。
內心深处,两种念头激烈地交战,让她整个人陷入了两难的慌乱。
俞珩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在他的感知中,怀中原本柔顺依偎的娇躯,此刻僵硬得如同玉石雕琢而成,再无半分之前的柔软;
她体內流转的神力,竟因极度的紧张而有些失控地沸腾,甚至引动了周遭天地灵气的细微紊乱。
更甚者,他耳畔能听到万道法则因她心绪激盪而发出的无形轰鸣,细微却宏大。
俞珩清晰感受到怀中娇躯几乎要绷裂的僵硬,脊背绷紧,像是拉满了的弓弦,不由得低笑出声。
笑声带著胸腔的轻微震动,透过相贴的衣襟传递到紫霞身上,他凑在她耳边,语气里裹著几分细微的戏謔:
“圣女突破化龙秘境后,这身子的力气倒是见长,好生厉害,我都快有些抱不稳了。”
这话听著实在不像是正经的夸讚,分明是在调侃她方才紧张到几乎要挣脱的反应。
轻飘飘一句,却像根小羽毛,一下子將紫霞从那旖旎慌乱的情绪深渊里拽了出来。
羞恼之下,她忍不住抬起头,对著俞珩嗔怪地唤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著几分不满,“圣子一!”
俞珩垂眸望去,只见自家圣女此刻眉梢轻,眼底却没有真的怒意,反而盈著一层水光,脸颊的緋红蔓延到耳尖,连带看颈侧都泛看淡淡的粉色。
这般含羞带嗔的模样,比平日里清冷如月华的姿態,更添了十分鲜活的美。
趁著她抬头娇嗔、毫无防备的瞬间,俞珩忽然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馥郁芬芳的侧颈。
肌肤温软细腻,带著湿润暖意,縈绕著莲蕊冷香与体香交融的独特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著夸张的惊嘆“唔圣女此次闭关,究竟是服用了何种灵丹妙药?怎生得—这般香?我光是闻著这气息,竟隱隱有了要突破修行关隘的跡象,不知可还有剩余的,匀我一些?”
紫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惊得浑身一颤,脖颈像被烈火燎过,瞬间烧得通红。
原本的羞报被这过分的调侃推到极致,可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眼尾泛看淡淡的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圣子真是好本事,竟不知何时习得了这“闻香破境”的无上神通,今日一听,倒是让紫霞大开眼界,长了见识。”
俞珩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得寸进尺,將下巴轻轻搁在她圆润柔软的香肩上。
触感温软得像云朵,能感受到她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肩头,隨即笑吟吟地接话,“唉,这哪算什么神通。比不得圣女你道胎天成,修行进境一日千里,我若再不寻些旁门左道,怕是用不了多久,连你的背影都要望不到了。”
说著,他还故意轻轻晃了晃脑袋,下巴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带著几分亲昵,惹得紫霞浑身发麻,忍不住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却也没真的用力。
紫霞被他这般赖皮的亲昵缠得心头髮烫,忽的收起脸上的羞怯,板起俏脸,努力挤出几分圣女应有的端庄威仪,试图扳回些许主动权:
“那你既为紫府圣子,更当以身作则,潜心修炼、精进道业才是正理!”
说看,她指尖精准按住了某人不知何时悄悄滑到她腰后、正欲轻轻摩的手。
她轻轻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语气带著几分嗔怪:
“怎能-怎能圣女一出关,便这般廝混嬉闹,全无半点向道之心!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7
俞珩却浑不在意她的说教,反而得寸进尺地將她往怀里又紧了紧,几乎是將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气息里。
下巴轻轻蹭著她发顶柔软的髮丝,鼻间满是她发间的清香,他用一种带著试探、又明显不信的语气,压低声音问道:
“圣女果真没有那等能让人破境的丹药?”
紫霞强忍著颈间被他呼吸拂过的痒意,更忍著想要笑出来的衝动,板著脸坚决摇头,语气篤定:
“自然是没有的,圣子莫要再编排这些离奇说辞了。”
“我不信。”俞珩也学著她的模样轻轻摇头,鼻尖却故意在她敏感的颈侧与耳后流连磨蹭一一那里的肌肤格外细腻,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触。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將她身上的气息尽数纳入肺腑,语气愈发篤定:
“明明——圣女身上还残留著若有似无的奇异丹香,清冽中带著甜润,沁人心脾,闻之不仅神清气爽,连我体內的神力都隱隱躁动,似有突破之兆。
这等证据確凿,岂能瞒得过本圣子的法眼?”
他一边说著,一边变本加厉,温热的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纤细的脖颈,偶尔还轻轻含住一片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紫霞再也绷不住端庄的模样,“咯咯”地笑出声来,笑声清脆如银铃,在静謐的殿內迴荡。
她一边扭动著身子试图躲避过分的亲昵,一边用双手轻轻推拒著他坚实的胸膛,却哪里推得动?
反而因动作幅度稍大,让两人的贴合愈发紧密。
她气息渐促,带著明显的告饶意味:
“圣子!痒~快停下..—.哎呀,不许咬我!好痒啊—”
满室的欢乐愉悦,驱散了所有的旖旎紧张,只剩下两人之间独有的温馨亲昵,连殿外的湖光,都似染上了几分甜意。
俞珩与紫霞在殿內耳鬢廝磨了许久,直至怀中佳人云鬢微乱,几缕髮丝黏在泛著红晕的脸颊上,气息也变得娇喘微微。
雪白修长的鹅颈上,被他留下了点点红梅般的印记,在莹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旖旋又动人。
紫霞软软地坐在俞珩腿上,身体几乎完全倚靠在他怀中,一双纤细的玉臂轻轻勾看他的脖颈,媚眼如丝,眼底还带著几分的慵懒,夹杂著一丝娇嗔的埋怨,声音甜软:
“圣子真是的—下手没个轻重。我又不是什么真的灵丹妙药,你方才那般用力作甚?方才我都怕了,真怕你一个兴起,便將紫霞图图吞下肚去了——”
俞珩一手稳稳揽著她的纤腰,指尖残留细腻肌肤的触感;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搭在她光滑丰腴的大腿上,隔著薄薄的鮫綃,能清晰感受到腿腹的柔软。
闻言,他低笑出声,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著她的大腿肌肤,口中振振有词:
“圣女此言差矣。古籍有载,九转金丹能令人脱胎换骨,再活一世,是世间顶级的仙丹。
可我方才与圣女一番亲近,只觉神清气爽,道心都比往日通透了几分,这般益处,感觉比服下那等仙丹也不多让了。”
紫霞被他这番直白又无赖的话听得面红耳赤,她轻轻握起粉拳,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带著几分羞恼地2道:
“不许胡言!”
嬉闹过后,紫霞微微收敛了脸上的娇羞,神色稍稍正色了些。
她美目流转,定定地望向俞珩:
“圣子可知,我此次闭关,为何能如此顺利突破至化龙秘境?”
俞珩不假思索,语气带著理所当然的篤定:
“自然是圣女天资绝世,又肯下苦功,修行底蕴本就深厚,突破不过是水到渠成之事。”
紫霞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似有追忆,又似有探究:
“並非全然如此,此次能顺利突破,其实是得了一场机缘。
前番我外出歷练时,曾与瑶池圣地、大衍圣地的两位圣女相遇,后来我们三人一同误入了太初古矿边缘的一处险地。
机缘巧合下,遇见了一位——源天师的传人。
“源天师传人?”俞珩闻言,脸上露出了讶色,眉头微微挑起,“源天师一脉擅长锁龙探源,早在千年前便已断绝传承,东荒只余下零星传说,竟还有传人在世?”
“嗯。”紫霞轻轻頜首,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俞珩脸上,细细观察著他的神色变化,“当时情况危急,若非那位源天师传人凭藉无上源术引领我们避开杀机,並寻到一处造化源地,我们三人恐怕难以脱身。”
俞珩手指轻轻敲击著她的大腿,若有所思地顺著她的话问道:
“既然是这般奇人,又对圣女有救命之恩,圣女为何不笼络一番,將这位源天师传人请来我紫府做客?
源天师的源术对探寻秘境、寻找源脉都大有益,若能得其相助,对我紫府日后的发展,可是天大的好处。”
紫霞忽然抿唇一笑,语气带著几分莫名的意味,缓缓说道:
“因为那位源天师传人,我见著他时,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的身形气度,尤其是那双眼晴———.与圣子你,颇有几分神似。”
俞珩的眉头顿时一皱,搭在她腿上的手微微收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腿腹,语气里带著明显的不满,“哼,紫府已经有了一位圣子,一位便足够了!何需再来一个“神似”的?什么源天师传人,哪能与我相比?”
紫霞见他难得露出这般带著醋意的模样,不由得“噗”一声笑出声来,连忙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柔声安抚道:
“圣子莫恼。圣子天下无双,自然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无法替代。我也只是觉得有几分形似而已,论气度、论修为,那位传人远远不及圣子万分之一呢。”
俞珩听著她温软的安抚,这才舒展了眉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抬眼望向窗外,目光掠过粼粼波光的紫髓湖,湖面上倒映著水晶宫闕的流光,湖中的灵植隨风轻摇,远处的山峦被薄雾笼罩,一派湖光山色、熠熠生辉的景致。
他忽然开口道:
“说起来,这偌大的宫闕已然建成,却还缺个正式的名字,圣女素来心思雅致,可有什么好想法?”
紫霞依旧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听他提及宫闕命名,目光便隨著他的话语,缓缓流转於殿內华美的樑柱。
雕刻著流云仙鹤的白玉柱,悬掛著鮫綃宫灯的紫檀梁,无一不精致非凡。
她轻声道:
“此乃圣子所建清修之所,自然听凭圣子心意。”
俞珩闻言,心中微动,手臂將她又紧了紧。
他略一沉吟,目光扫过殿外流转的霞光,又看向怀中佳人清丽的容顏,眼中泛起明亮的光彩,他声音放得轻柔,带著几分吟诵的韵律,缓缓轻吟道:
“虹霓为栋,星斗为,起琼阁於湖涯。云靄为梁,月华为,构瑶台於汀沙。
愿筑霞被仙家,擷流焰以织纱;使朝霞羞其顏色,令暮靄滯其光华。
凤舞碧霄兮玉宇开,星垂四野兮驻仙华。龙吟沧海兮琼宫启,月映千川兮棲紫霞。”
他吟诵至此,声音渐渐放缓,低头看向怀中人,目光温柔:
“..—圣女觉得,这『棲霞宫”三字,配这湖光霞色,配你我二人,可还相称?”
话音落下,只见紫霞早已將发烫的脸颊深深埋入他的肩颈之间,只露出一双水光盈盈的美眸,眼眸里漾满了羞喜与感动,如同浸透了星光的春水。
她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只是用力地、不住地点著头,小巧的下巴在他肩头轻轻蹭著,无声地传递著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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