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復仇目標,仇人母亲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0-30 07:37      字数:3647
  他的目標清晰无比:刘亚萍。
  郭凯那位美艷、强势的母亲。
  这一次,不再是郭东明那种带著权力威严的钢铁壁垒。
  刘亚萍的精神世界,需要另一种方式去撬开。
  陈默收敛心神,將全部感知凝聚成一道比之前更加隱蔽、更加柔韧的精神丝线,无声无息地越过围墙,避开所有可能的电子眼,精准地探向別墅二楼的主臥——刘亚萍的所在。
  精神力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拂过冰冷的墙壁,穿透厚重的窗帘。
  室內一片静謐,只有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刘亚萍的梦境,比郭东明的文件世界要“柔软”得多,但也布满了无形的屏障
  ——那是属於一个养尊处优、掌控欲极强的贵妇人的自我防御,混合著对容顏衰老的焦虑、对儿子不爭气的失望、以及对丈夫可能存在的猜疑。
  陈默的精神触角小心翼翼地游弋著,耐心寻找著缝隙。
  他不再使用暴力突破,而是將自己偽装成梦境世界本身的一部分,一缕带著特定暗示的微风,一个模糊却温暖的念头。
  终於,他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带著一丝怀旧和悵惘的精神波动。
  那是刘亚萍潜意识深处,一段被尘封的、关於少女时代纯真友谊的记忆碎片。
  就是这里!
  陈默眼中寒光一闪,將早已准备好的意念如同最精妙的种子,裹挟著温暖、信任和一丝淡淡的忧伤,悄无声息地植入进去:
  【……亚萍姐?真的是你吗?
  我……我是阿芳的儿子啊……
  乡下柳树屯的阿芳,你最好的姐妹……
  我妈她……她去年冬天走了……
  走之前,一直念叨著你……
  说对不起,当年不该赌气断了联繫……
  她说……上海那么大,我要是能去,一定要来找你……
  说亚萍姐心善,一定会照顾我的……我……
  我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找到这里,好难啊……】
  意念的传递並非具体话语,而是一幅幅模糊却饱含情感的画面:
  乡间田野,两个少女手挽手的模糊背影(刻意模仿刘亚萍旧照风格);
  一个病榻上憔悴妇人(阿芳)临终嘱託的悲伤眼神;
  一个风尘僕僕、眼神清澈带著孺慕之情的青年(陈默的精神投影)站在繁华都市的迷茫与期待……
  这些画面和情感,精准地击中了刘亚萍潜意识中那丝怀旧与柔软。
  梦境中,她原本有些焦虑地试戴珠宝的画面微微凝滯了一下,隨即,
  一种混合著惊讶、追忆、淡淡愧疚和某种被需要感(尤其是来自“闺蜜儿子”的依赖)的复杂情绪,
  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梦境的精神壁垒上荡漾开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壁垒,悄然鬆动了一丝缝隙。
  陈默的精神触角如同最狡猾的藤蔓,顺著这丝缝隙,无声无息地渗透了进去。
  他没有做任何激烈的举动,只是让那个“乡下闺蜜儿子”的形象,带著无害的、寻求庇护的孺慕之情,更深地烙印在刘亚萍的潜意识边缘。
  如同在肥沃的土壤里,埋下了一颗剧毒的种子。
  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生根发芽,缠绕住这位美艷贵妇的心房。
  陈默缓缓收回精神丝线,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丝冰冷而篤定的弧度。
  第一步,成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栋沉睡的奢华牢笼,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退入更深的夜色之中。
  夜还很长。狩猎,才刚刚开始。
  【海上惊涛与意外涟漪】
  香榭丽苑的阴影仿佛还粘在鞋底,但陈默踏入云端居那金碧辉煌的大堂时,脊背已然挺得笔直。
  郭凯被郭东明禁足的消息,像一阵带著血腥味的清风,暂时吹散了他心头的重压。
  那枚深埋在刘亚萍潜意识深处的种子,在无声无息间汲取著养分,只待一个恰当的时机破土而出,缠绕住那位美艷贵妇的心防。
  “陈默,跟上。”
  林娜的声音乾脆利落,高跟鞋敲击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迴响。
  她看陈默的眼神,比起最初的审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这个穷学生,似乎比预想的要可靠些。
  顶层会客室里,气氛有些微妙。
  白薇斜倚在沙发里,指尖夹著一支细长的女士香菸,烟雾裊裊,模糊了她精致的眉眼。
  她对面,几个妆容精致、衣著奢华的年轻女人正嘰嘰喳喳地说著什么,眼神里闪烁著兴奋和攀比的光。
  空气中瀰漫著高级香水、雪茄和一种名为“上流社交”的浮躁气息。
  “薇姐,这次『海神號』的派对,刘红梅那个討厌鬼,你確定要请她?”
  一个穿著亮片短裙的女孩撇著嘴,语气带著毫不掩饰的厌恶,
  “上次在慈善晚宴,她那副指点江山的样子,恨不得把『暴发户』三个字刻在脑门上,酸死人了!”
  “就是!仗著家里这两年做矿发了点横財,眼睛就长到头顶去了!”
  另一个女人立刻附和,“每次聚会都要显摆她新买的珠宝,刻薄话一箩筐,烦都烦死了!薇姐,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白薇慵懒地吐出一个烟圈,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却越过她们,落在了安静站在角落阴影里的陈默身上。
  “请,当然要请。”
  她声音带著点漫不经心的沙哑,“不请她,怎么显得我们圈子大度呢?况且……”
  她话锋一转,指尖轻轻点了点菸灰,“缺了她那张刻薄的嘴,看你们几个互捧臭脚,多没意思。”
  几个女人顿时有些訕訕。
  白薇的目光依旧锁著陈默,带著一丝玩味和审视:
  “不过呢,请归请。要是她在我的船上,还像以前那样不知分寸,惹得大家都不痛快……”她故意拖长了尾音。
  就在这时,陈默动了。
  他向前一步,从阴影里走到那片璀璨的灯光下,微微躬身,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白小姐,如果刘小姐在船上有什么『不愉快』的意外,比如……不小心失足掉进海里清醒清醒,或者突然发现她引以为傲的新项炼其实是高仿,又或者……当眾说了些不该说的胡话,”
  他顿了顿,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平静无波,却带著一种令人心悸的篤定,
  “我保证,那一定与白小姐您无关,纯粹是她自己……运气不太好,或者,一时失言。”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那几个嘰嘰喳喳的女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这个穿著普通白衬衫、胆敢说出这种话的“临时助理”。
  白薇夹著香菸的手指微微一顿,烟雾后的媚眼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锐利起来,如同探照灯般落在陈默脸上。
  她沉默了几秒,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带著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味:
  “哦?你保证?”
  她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无声瀰漫,
  “陈默,我这人最討厌空口白话。你拿什么保证?”
  陈默迎著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近乎冷酷的弧度:
  “白小姐只需要知道,我能让她『意外』得合情合理,查无可查。而且,过程会很有趣,足够让您和您的朋友们……心情愉悦。”
  他没有解释“意外”如何发生,但那平静语气下蕴含的绝对自信,却比任何赌咒发誓都更有力量。
  白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要穿透他的皮囊,看清里面到底藏著什么。
  最终,她掐灭了菸蒂,红唇弯起一个满意的弧度,慵懒地靠回沙发:
  “行。刘红梅的请柬,照发。陈默,这事交给你。做漂亮点,让我看看你的『保证』值不值钱。”
  “是,白小姐。”陈默再次微微躬身,退回到阴影里。
  他能感觉到那几个女人投来的、混合著好奇、嫉妒和一丝畏惧的目光。
  林娜看向陈默的眼神,也彻底变了。
  不再是看一个跑腿的,而是多了一份凝重。
  ......
  【情慾为薪,淬炼精神】
  筒子楼里劣质白酒和灰尘的味道,被陈默身上残留的、属於柳如兰的馥郁暖香冲淡。
  他靠在吱呀作响的门板上,闭著眼,感受著体內奔涌的力量感。
  那並非纯粹的肌肉力量,而是源自意识深处,如同涨潮般汹涌澎湃的精神力——清晰、敏锐,带著掌控一切的蓬勃生机。
  三天后的海上派对,是机遇,更是战场。
  要在白薇的注视下,在沙影那冰冷感知的笼罩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定”刘红梅,他需要更强大的“武器”。
  而房东阿姨柳如兰,这具成熟丰腴、对他予取予求的温暖躯体,就是他目前唯一確认的“能量源泉”。
  念头一起,便再无迟疑。
  接下来的两天,陈默如同换了个人。
  放学铃声一响,他不再是那个行色匆匆、眉头紧锁的穷学生,而是目標明確地直奔筒子楼三楼。
  推开门,迎接他的总是柳如兰那张美艷动人的笑脸,和满屋子精心烹调的饭菜香气。
  “小默回来啦?快洗手,阿姨今天燉了你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
  柳如兰繫著碎围裙,腰肢款摆,丰腴的曲线在柔和的灯光下惊心动魄。
  她自然地接过陈默的书包,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手背,带起一阵酥麻。
  饭桌上,陈默不再是沉默的食客。
  他会给柳如兰夹菜,讲些学校里无关痛痒的趣事,眼神专注而带著温度,偶尔几句恰到好处的夸讚,便能逗得柳如兰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他不再抗拒她有意无意的身体触碰,甚至会主动握住她递汤碗时的手,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你这孩子,嘴是越来越甜了……”
  柳如兰嗔怪著,脸上却飞起两朵红云,眼神水汪汪的,仿佛喝醉了一般。
  她享受著这种被年轻男人温柔环绕、悉心对待的感觉,这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最美好的年华,连眼角的细纹都似乎舒展开了几分。
  饭后,陈默会主动收拾碗筷,柳如兰则倚在厨房门框上,含笑看著他忙碌的背影。
  空气中流淌著一种心照不宣的暖昧。
  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擦身而过,都能点燃燎原的火。
  客厅的沙发,成了临时的战场,也是陈默汲取力量的祭坛。
  他不再像初尝禁果时的青涩莽撞,而是带著一种探索和索取的目的性。
  柳如兰的每一次婉转承欢,每一声压抑的喘息,每一次肌肤的亲密廝磨,都像投入他精神熔炉的珍贵燃料。
  他贪婪地攫取著,感受著每一次极致欢愉的巔峰过后,那隨之涌入识海的、清凉而磅礴的精神力量。
  它们冲刷著疲惫,拓展著感知的边界,让那因过度使用而乾涸的“井”重新充盈,甚至……水位还在肉眼可见地抬升!
  柳如兰沉沉睡去,脸上带著极致满足后的慵懒红晕,仿佛被彻底滋润过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