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昨晚是我的初夜,区区烟钱,负不了这个责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0-28 02:59      字数:2008
  薄行洲身著浴袍从里面走出来,碎发湿湿的,本身就有著一种无法忽视的性张力,混杂著滴下的水珠落下,直击她的记忆。
  一瞬间想起,昨晚男人將她压在身下动腰的画面,汗水滴落在她肩窝,炙热得仿佛隔了一晚的时间也要將她燃烧。
  他的身材堪称建模,多一分粗獷,少一分精瘦,健硕得刚刚好。
  天?
  她在想什么?
  脸颊一烫,心虚的低下头。
  薄行洲用毛巾隨意擦了几下头髮,低沉的嗓音透著些耐人寻味的意味:“拿钱做什么?”
  傅语听本来还想理直气壮的试探他的人品,但被他不经意的这么一问,莫名感觉自己做了很不道德的事。
  而且,薄行洲何许人也?
  与他来说,不过跟她玩玩而已,怎么可能会娶她?
  真是够够的,什么人也敢睡,眼睛怎么就看不清楚?
  她只能自己找个台阶下。
  就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那个……这个给你买烟,昨晚你辛苦了。”
  说话间,薄行洲已经靠近了她。
  傅语听紧张得不行。
  “舒服么?”
  低哑的嗓音,一下穿破她的耳膜。
  傅语听呼吸一紧,不可置信是他在问她。
  “那个……”
  应该是舒服的吧?
  “这算是我將傅小姐伺候舒服的烟钱么?”他再一次问道,嗓音沙哑性感极了。
  傅语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得钱在手里像是火焰,更滚烫了。
  这怎么回答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薄行洲看过去。
  是他的手机响了。
  傅语听只觉得压迫的气氛瞬间鬆缓了不少。
  薄行洲接通了电话,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只听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隨后,掛断了电话。
  傅语听想了想,找了个好的理由:“薄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
  “明天早上,带上户口本去民政局。”
  “啊?”突如其来的信息让傅语听一怔:“去民政局做什么?”
  薄行洲拿过西装外套,自然的褪去浴袍,换上西装。
  傅语听脸颊一红,立刻转过身。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跟我结婚。”
  简短的两个字,说得却十分霸道。
  傅语听震惊,赶紧转过身看向他,只见他已经穿好西装,里面的白衬衣敞开两颗扣子,竟性感得十分撩人,却又乾乾净净的。
  傅语听敛去了思绪,她是想找个男人结婚,好光明正大的接手父母的公司,却也没想过要嫁给薄行洲这样的人物啊。
  她只能委婉的拒绝:“昨天晚上就当是轻鬆一下,倒也不用这么较真。”
  薄行洲已经系好领带,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眼底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性感的唇角微微一勾:“我是一个较真的人,更何况……”
  他盯了床头柜的现金,重新回头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唇:“昨晚是我的初夜,区区烟钱,负不了这个责任。”
  傅语听:“……”
  谁不是啊!?
  薄行洲挑眉:“这也是我做人的原则。”
  傅语听看著他英俊的容顏,渐渐冷静了下来。
  其实,和薄行洲结婚,成为m国商业巨亨的妻子,这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听闻薄行洲此人,从小在m国长大,是个绝世天才,刚成年就闯入了m国高端市场。
  如今二十七的年纪,已经在国外建立了属於自己的商业帝国。
  商业手段可谓令人闻风丧胆。
  她虽然没见过这个人,却听过他许多事,杀伐果断,睚眥必报,手段残忍等等。
  跟他结婚固然能够让叔叔们更放心,有他相助,或许替父母报仇更容易,却也更危险。
  毕竟,像他这样站在顶峰的男人,可以是她的垫脚石,也可以是压倒她的泰山。
  傅语听试探性的问:“你就不怕我是有目的接近你的?”
  薄行洲唇角一勾,根本不在意:“睡都睡了,有目的,也是你亏。”
  傅语听看著他英俊的脸庞,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有著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他拿起了手錶戴上:“明天早上,我在民政局等你。”
  语气根本就是通知。
  傅语听仍然没有想好要不要结这个婚:“那如果我不来呢?”
  薄行洲眉梢微挑,薄唇一动,嗓音夹杂著浓烈的侵略感:“那就把你绑过来。”
  傅语听:“……”
  疯子!
  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有你这样求婚的吗?”
  “如果你对我的求婚不满意,我可以重新再来。”
  傅语听:“……”
  求婚还能重新来?
  这时,陆景言打来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只好找了个藉口先离开。
  走之前,还是將给他的烟钱留下了。
  傅语听刚走不久,苏寒就进来了。
  “薄爷,查到了,昨晚和你共度良宵的女人名叫傅语听,曾是滨城傅家大小姐。五年前她父母车祸去世,后来她到了二少手下做总裁秘书,据说,傅语听最近签下协议书,要將她父母的傅氏交给二少併入嘉和,因为……”
  薄行洲正拿起傅语听的钱数著,听苏寒停顿了,这才抬头看他:“说下去。”
  苏寒擦了擦额头的汗:“因为她已经答应二少的求婚,目前是二少爷的未婚妻,也就是您的准弟妹。”
  薄行洲把玩著钱的手一顿,回头看他:“再说一遍。”
  苏寒一下不敢说了,总觉得再多说一句,薄爷就要把他送走,但兹事体大,他不得不提醒他,战战兢兢的说:“薄爷,您这一次回国,就是为了参加二少爷的订婚宴,
  她到底是二少爷的未婚妻,你……”
  “以后,不再是了。”薄行洲眸光瀲灩,透著浓密的墨色。
  苏寒:“啊?”
  薄行洲目光深邃,將手中的钱给苏寒:“去银行单独存起来。”
  苏寒接过现金,只觉得这钱有些滚烫。
  说来也奇怪,以前薄爷都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这怎么还要存个单子?
  想不到一直不近女色的薄爷,如今搞起了纯爱。
  哦。
  也不算纯爱。
  毕竟昨晚动静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