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那一夜……不堪回首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0-23 05:34      字数:2243
  此战最终以平局收场,虽然有许多人意难平,可也让他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各大宗门名声在外的天之骄子(女)们,都拥有同代称尊的实力,可是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第一人,或许唯有进入到月神湖才能够见分晓,在那之前,一切的猜测都是枉然。
  接下来的战斗,已经没有了流血事件。各大宗门无形中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甚至可以说非常和谐。
  丹会的第三天,普陀山获得十连胜,玄武书院十连胜,天丹宗十连胜,进入到十六强。
  第四天,真龙书院十连胜,白虎书院十连胜,飞刀门十连胜……
  经过长达四天的角逐,十六强终於全部诞生。
  十六强宗门分別为:
  天丹宗。
  神影岭。
  须弥寺。
  元始教。
  凤凰书院。
  白虎书院
  飘渺宗。
  真龙书院。
  玄武书院。
  飞刀门。
  普陀山。
  隱世家族之一的拓跋家。
  百族之一的圙猪一族。
  跟天丹宗有著极深渊源的炼器宗。
  最后两强名额则是在世俗界跟修真界都拥有声名赫赫的家族。
  天元家族。
  阴司家族。
  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接下来的三天將是此次丹会的高潮,尤其是最后一天的第一名之爭,那更將是最高潮。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可是天丹宗內却是灯火通明。
  入夜之后,天丹宗仿若变成了灯红酒绿的大都市,根本看不出是一个修行门派,实在是这里跟外界没有太大差別,形形色色的人应有尽有。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世俗界跟修行界早已经不分彼此,没有修行天赋,但是却在世俗界混的风生水起的人,都会有办法混跡在各种各样的场合中。
  “那一年,我双手插兜,根本不知道何谓败北。原本秉承著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则,是不屑跟那些晚辈计较的,奈何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无奈之下,本尊也只好屈尊降贵指点他们一二了。”
  在一处空中楼阁上,这里早已经围满了人潮,而在人群中央的高台上,却有著一个不论是长相还是穿著亦或者言行举止都极其鹤立鸡群的猪头人身的异族正在那里口若悬河,而且这个异族是穿著大裤衩子,要多显眼有多显眼,而它丝毫没有注意到人群中有许多人恨不得將其剥皮抽筋似的。
  “还好这只不靠谱的猪没有將源石山发生的事拿出来炫耀。”
  人群中,楚天佑看著那喋喋不休的缺德猪,本名沅猪,但他只叫它缺德猪,因为实在是太缺德了,再看了看四周的一些被缺德猪洗劫一空的苦主们,心中不由的鬆了口气,他是做梦也想不到,时隔多年,居然还会遇到这只猪,他原本还想教育那只猪,却不成想又差点被反教育了。
  “我还记得在某座山上,曾经淋湿了一个季节。
  那年,我双手插兜,背对眾生……”缺德猪一边说著,一边淡淡的朝台下的人群中看了一眼,而后嘴巴张开,正要继续说下去时,一道鏗鏘有力的声音將它的话语给打断了。
  “咦?那一年,你屈尊降贵教育了那些人,难道就没有得到什么战利品吗?”
  然而,有时候怕什么就会来什么,这边楚天佑才刚刚鬆了口气,高台上那只猪若有似无的瞥了眼他,而后果然提起了源石山发生的种种。
  “马达!”
  楚天佑怎么会不知道那只猪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想拉上他唱双簧,这是逼他就范,而他还不得啊配合那只猪上演这样一齣戏码,他可不愿想起当初在源石山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简直就是噩梦一样,虽然他没有被缺德猪的猪尿真正的淋到身上,可是这种事情是好说不好听啊。
  “哦,你有兴趣听那一年,那一夜发生的事吗?可是本尊现在想讲的是有关淋湿了一个季节的事呢。”
  一个穿著大裤衩子的猪头在台上搔首弄姿,其风骚的模样,让人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实在是缺德冒烟到了极点。
  “妖僧兄,你是不知道,那傢伙的储物袋中有著绿绿各色各样的裤头啊,它说那些都是它的私有收藏品,今夜难得遇上,若是不让其重见天日,实在是对不起它的收藏了。”
  楚天佑气的牙痒痒,可他深深知晓,若是被这只猪惦记上,势必会没完没了,他寧可跟姬无双大战千百回合,也不要跟这只猪干架,实在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所以他只好忍气吞声了。
  故此当看到妖僧了无凡也在此地时,楚天佑顾不得其他,立马將其喊住,说什么也要有人陪他一起趟浑水才行,他可不想事后被猪卖了,还傻乎乎的帮忙数钱,他可不想当背锅侠。
  楚天佑做梦也想不到,当初从神影村离开时,经过一座名为源石山的地方,他会被一只口吐人言的猪修理一顿,也是因为那只猪,他才会落入到鬼姥姥的手上,每当他想起那件事,他就恨不得吃红烧肉,啃猪蹄。
  楚天佑现在已经知道那只猪的身份是圙猪一族的少族长了,可是真的是如此吗?关於那只猪的真实身份,他还是保持质疑態度,就像他自己,现在所用的马甲都是虚假的一样。
  “阿弥陀佛,楚兄所言甚是,还是谈一谈那年开月正圆的夜里在摘星楼发生的妙事,岂不快哉?”
  妖僧了无凡虽然不太清楚这个神影岭的祭品之力想要做些什么。但是相比较什么淋湿了一个季节的话题,他更感兴趣的还是那一年,那一夜发生在摘星楼的摘裤头事件。
  “咳咳,既然你们都那么神往哥的收藏品。那么哥就满足一下你们所愿好了,那一夜还真是一个让人怀念的美妙之夜呢。”缺德猪一边说著,一边自其储物袋中取出了绿绿,顏色不一,约莫將近一百个的裤头,放在了桌面上,让人有些眼繚乱,目不暇接起来。
  “那一夜,你们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你们伤害了我。
  那一夜,我满脸泪水。
  那一夜,我举起酒杯。
  那一夜,我不敢回味……”
  也不知道缺德猪什么时候从楚天佑那里学来的口水歌,它一边看著人群中那些喷火的目光,一边慢条斯理的唱了起来。
  別人唱歌那是要钱,这只猪唱歌那简直是要人命啊!实在是有够损的,完全就是杀人诛心。
  將別人的裤头都扒下来了,还当著那些苦主的命,唱出这种让人要吐血的口水歌。
  那一夜,不管是对那些受害者来说,还是对楚天佑来讲,都是不堪回首的一夜,太受伤了。
  “寧惹阎王,莫要去惹缺德猪,不然將永无寧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