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少女抓住了少年。
作者:
佚名 更新:2025-10-23 00:28 字数:4050
第117章 少女抓住了少年。
晨雾如轻纱般笼罩著东京的街巷。
初升东曦,驱散夜的黑暗。
朝阳的光芒爬进少女的闺房,透进纱帘,窃玉偷香。
窗外传来早鸟的调啾,床上少女睫毛轻轻颤动。
“已经这个时间了呀..”
小兰警了眼床头的闹钟,掀开被子起身。
赤足踩在木质地板上的瞬间,青葱般的小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足弓弯起一道如月的弧度。
少女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轻薄的睡袍勾勒出她日渐成熟的曲线。
她单手解开睡袍腰带,宽鬆的睡衣也顺著肩线滑落时,堆叠在脚边如同一汪“静水”,露出被晨光镀上蜜色的锁骨,如羊脂玉般温润美好。
“穿什么好呢...”
小兰站在半开的衣柜前,立镜映出少女胸前曲线完美的弧度。
不多时,后扣式內衣的肩带在背后交叉,少女抬手將长发拢起时,肩带在蝴蝶骨上勒出浅浅的凹痕。
小兰皱了皱眉,调整了一下肩带的位置。
“好像又变大了...“
少女小声呢喃著。
这个年纪的身体变化总是让她既困惑又羞涩。
半小时后,穿戴整齐的小兰站在镜子前最后检查自己的装束,浅蓝色针织衫配白色短裙,简单却不失清丽。
下楼时,二楼隱隱传来某个愤慨的声音。
“目暮这胖子,居然真的一点没提我的名字!我必干他!”
“嗯嗯!”
“他没我他能行吗?!”
“啊,对对对!”
二楼客厅中,沙发上坐著一大一小。
毛利小五郎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领带鬆散地掛在脖子上,挥舞著手中的报纸愤世嫉俗。
坐在一旁的柯南头也不抬,眼镜反射著电视机的光,不管毛利小五郎抱怨什么他都是“对对对电视里正播放著昨天的新闻,
“各位媒体朋友,下午好。今日我们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一起重大毒品犯罪集团侦破案件,
下面由搜查一课白鸟任三郎警部介绍案件详情。”
画面切到一身正装的白鸟警部。
“经过长达数年的镇密侦查,我们东京警视厅於两天前,成功捣毁盘踞在伊豆群岛一月影岛的特大製贩毒团伙!行动中,我们逮捕主犯及涉案人员共228名,缴获成品海洛因一百二十公斤、製毒原料若干,並彻底摧毁岛上非法种植的罌粟田约4公顷!”
说到这,白鸟任三郎侧身,示意媒体镜头对准屏幕上的执法记录影像。
“该团伙以极道组织东和会为掩护,长期通过渔船、义演等方式向东京涩谷地区输送毒品,此次行动切断了这条危害国民的『毒链”!”
“本案的成功侦破,首功还得益於佐藤美和子刑事,这位英雄不顾危险的潜伏侦查,她以境外的毒贩身份潜入月影岛,与穷凶极恶的罪犯斗智斗勇,获取了犯罪组织关键的组织架构和交易证据,让我们为她鼓掌!”
“啪啪啪!!”
掌声过后,画面转向身旁的佐藤美和子,她手上还绑著医用绷带。
白鸟任三郎高声道:“佐藤警官在极端危险的环境中展现出非凡的勇气与专业素养,警视厅將为其申请最高等级表彰,同时感谢参与行动的167名同仁,特別是因此牺牲的臥底警员。”
最后,佐藤美和子標准敬礼后,暂时发言:
“作为东京的警察,守护国民免受毒品危害是我们的使命。此次行动的成功並非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属於全体奋战的同僚。”
“这里,我要著重感谢壮烈牺牲的同事近藤刑事,是他在潜伏中不惧牺牲,不顾一切掩护我,
我才能...”
后面的话,小兰没有再听下去。
少女走进厨房,熟练地系上围裙,从冰箱里取出鸡蛋和培根。
平底锅在炉灶上滋滋作响时,她还能听见父亲还在碟碟不休地抱怨案件报导为什么没有他的名字。
小兰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村长黑岩和川岛英夫都已经被西本健指认,再加上东京的警察忙著到处抓人,他们的凶案很快被草草定性为毒贩之间的內订。
一觉睡到天亮的毛利侦探自然是分不到功劳的,连名字在新闻上都没被提一嘴,毛利一家在新闻中根本不存在。
这里面有没有自己妈妈的功劳?
小兰也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已经觉得妈妈有多事情瞒著自己。
这几天,她也曾追问妈妈自己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化这么大?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但妃英理的回答和那位金髮美人有异曲同工之处,並没有回答过。
这让少女有些失落,但也没有胡搅蛮缠追问到底。
她认为妈妈不告诉自己一定有她的原因,或许....真如那位神秘的温亚德小姐说的一样,知道了一切,就没办法用平常心去看待自己表弟了?
小兰也不知道,反正今天已经是距离月影岛事件的第四天,在岛上的第二天,毛利一家就乘船离开了那座小岛。
一觉睡到大天亮毛利小五郎什么都不知道,看见变成木乃伊的某人还很惊讶,但妃英理给他打过电话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这位大叔就恢復了往常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携带炸弹的柯南也很痛快的交代了黏土炸弹的来源。
没有人能怪罪那个炫酷的男人,所以黏土小人被收缴后一切只能不了了之。
毕竟如何打报告那是佐藤美和子的事,和其他人无关!
至於那个最为炫酷的男人?
少女幽幽一嘆,只能相信妈妈妃英理的“一切正常”。
几分钟后,小兰將早餐端上餐桌,顺手还给柯南倒了杯牛奶。
“柯南,別看电视了,先吃饭。”
“爸爸,你那套灰色西装熨好了,就放在你衣柜里。”
“知道了。”
“谢谢小兰姐姐。”
做完这一切,少女却没有坐下来吃早餐,而是往三楼走去。
陈青的房门虚掩著,里面依旧没什么声音,十分安静。
小兰敲了敲房门,走了进去。
陈青的房间依旧如初,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书。
如果是往常的话,自己的表弟这个时间早就醒了,然后坐在他的小书桌旁看些不明觉厉的书。
但今天没有,他虽然还是已经醒了,也依旧坐在小书桌旁,但他没有看书,而是在....理髮。
陈青背对著门口,右手握著一把闪著冷光的手术剪刀,精准的切割那些从未打理过的长髮,动作精准得令人心惊,每一刀落下,都有一缕黑髮无声飘落。
小兰嘆气道:“小青,该吃早餐了。”
“好的。”
响起的回答一如既往,但他没有动,依旧专注著自己的动作。
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出在月影岛的可怖模样,帅的还是那么依旧。
连那只严重损坏的手都是如此,按理来说绝不可能的神奇反应少女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他比起往昔,唯一的改变大概是就是没再穿那身鸭嘴兽睡衣,而是换上了蓝白色的病號服充当睡衣,从昨晚他摆脱木乃伊状態后就是如此小兰问他为什么,他的回答倒是很符合逻辑又很正常。
“对於现在的我来说,鸭嘴兽多少有点幼稚了。”
少女为此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但觉得阻止这个行为又没太大必要,因为自己表弟真的没有正常的睡衣啊。
但对於自发他的理髮行为,小兰还是问道:
“小青,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理髮了?”
“对於现在的我来说,长发多少有点不方便了。”
少女更为惆帐。
按理来说,知道注意个人形象肯定是好的,但对於自己这个弟弟却是未知数。
她以前就想过他理髮,毕竟对於一个男孩子,他的头髮確实有点太长了。
那时候他的回答才更具『表弟风格”。
“没有任何规则可以束缚我。”
这听起来就像个十足的精神病人。
现在自己表弟说话倒是『正常”了,但少女总感觉疹得慌。
可问题是昨晚他又变得肯好好吃药了,吃了之后照样睡的无比安详,也没有月影岛时的攻击性。
但少女就是感觉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
她也就只能这样看著他將自己长发剪短到正常男性的长度。
终於,在看著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那套妃英理邮寄过来的衣服,少女忍不住道:
“小青,你今天能在家乖乖等我吗?”
陈青看了她一眼,摇摇头,“不能,因为我没见过婚礼。”
可你现在真的好奇怪,真的不会乱来吗?
小兰无比的担忧,却还是站起身帮他整理衣服。
有鑑於自己弟弟的『博学多才』,她要確定他没有带什么危险的东西,比如会爆炸的黏土小人什么的!
今天小兰要参加初中音乐老师的婚礼,毛利事务所废物米虫二人组离开小兰饭都不会吃,自然也要隨行。
其实这次的婚礼,小兰並没有打算带陈青去,但对方在甦醒后听闻这件事,表现出了异於『常人』的兴趣。
这算是自己弟弟首次主动表示要出门『长长见识”,少女对此有些担忧,但还是同意了。
但陈青的衣服只有一套模板,看起来就是个危险分子,其实不太適合婚礼这种场合。
少女本来都打算將就將就,毕竟比起鸭嘴兽和病號服,这至少是套正常的装扮。
但陈青认为不行,按他的说法,就是『不够专业”。
小兰也不知道自己弟弟定义的『专业”到底是个什么专业法,但反正在日本有钱人就是吊,当晚就有人送来了合適的衣服。
妃英理的挑选的衣服也符合她的喜好。
炭灰色的单排两粒扣平驳领西装,无纹素色,经典百搭的纯白温莎领衬衫,下身微锥形西裤,裤脚略收,可以搭配牛津鞋或德比鞋,突出大长腿的线条。
这一套装扮贵不贵不说,整体剪裁修身又不紧绷,气质偏向沉稳大气,十分得体,適合正式的婚礼。
小兰虽然抱著偷偷检查的想法,但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依旧在认真的给自己弟弟整理衣服。
毕竟少女早已经习惯给自己弟弟换衣服,其实也不存在什么避讳不避讳,毕竟什么都看过甚至摸过了。
脸红?旖旎?
不存在的!
最后,少女拿起那条与西装顏色协调的银灰色真丝领带,起脚尖捏住领带宽端想绕过他后颈,但还是有些困难。
陈青微微晚宴弯腰,视线与她平齐。
“真乖~”
小兰轻笑一声,手指灵巧地绕过他的后颈,將领带两端拉平。
领带穿过第一圈时,小兰忽然察觉到他的目光,不像平常那种散漫的走神,而是专注的、直白的凝视。
她手指顿了顿,奇怪道:“怎么一直看著我?”
“没什么。”
陈青声音很轻,却莫名认真:“就是这么久了,我好像...从来没有没好好看过你。”
少女嗔怪,却还是抬头看他,笑了笑,“又说奇怪的话。”
说著,她又低头系领带,可他的视线太明显,她忍不住又抬眼。
这一看,她愜住了。
好像错觉,他的眼晴似乎更黑、更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无声翻涌,让她少女心跳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领带,忍不住低头避开,却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今天穿的领口不算低,但毕竟这个角度..:,
小兰耳根一热,但很快又释然,又不是没见过!
她继续繫著领带,感觉这个所谓高端货就是不一般,复杂多...
“小青,你又偷偷藏坏东西是吗!?”
少女呆呆的看著他,张张嘴,又闭上嘴,嘴唇喏。
陈青面不改色,耐心解释丫:“其实吧,在生物学的角度上,並不出奇。”
见少女似乎还是不能理解,陈青便又丫:
“其实吧,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我的大脑出现了未知的退囊现象,我好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乃体激素分泌。”
“你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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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脸红和尖叫盖过了一切。
说句心里话,哪怕是陈青这么炫酷的男人,还是感觉多少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