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裴墨染心动,温柔繾綣!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0-22 12:27      字数:2133
  最后云清嫿假装伤口疼,他才收手。
  夜半,裴墨染搂著云清嫿,手还不老实地探进她的褻衣。
  云清嫿很想把他踹下床榻,可为了增进感情,还是作罢。
  她咬著下唇,小脸拧著,面色痛苦。
  “怎么了?”裴墨染很快发现了不对,剑眉蹙起。
  云清嫿双颊一红,磕磕绊绊道:“糕点吃多了,肚子疼……”
  “这是积食了。”裴墨染將手挪到她的腹部轻揉,“以后晚上不准再吃这么多糕点了,又不是小孩子。”
  她欲言又止,乖巧地应声。
  忽地,裴墨染的唇上突然压上了温软的触感。
  一阵奇妙的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直达天灵盖,他的心也跟著悸动。
  “夫君对妾身真好。”云清嫿的杏眼澄澈,真挚单纯。
  裴墨染的眸色暗淡,他托著她的脑袋,吻得难捨难分。
  今天的吻,分外黏糊,温柔繾綣。
  云清嫿的眼尾上翘,神色得意。
  但凭裴墨染的反应可以確定,他绝对动心了,只是分量还不算多。
  ……
  翌日,云清嫿亲自为裴墨染穿好衣物,送他离开。
  “王爷恕罪,妾身昨日惫懒了,稍后就去给王妃请安。”云清嫿的面颊通红。
  圆房后,按照规矩,妾室是要给正妃请安的。
  裴墨染唇角上扬,昨天折腾到了晌午,的確不便请安。
  “无事,今日补上即可。”裴墨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回身交代,“蛮蛮,想看话本子,就让管家拿给你。”
  一觉睡醒,他就后悔了。
  因为他清晰地意识到,色令智昏!
  他对眼前人不知不觉卸下了防备。
  女人怎能进他的书房?
  就算婉寧也不可以!
  这么多年,他脑袋里一直紧绷著一根弦。
  可面对云清嫿,紧绷著的弦,居然在不知不觉中鬆动。
  他討厌这种感觉。
  “是。”云清嫿福身。
  她当然不会去借什么话本子,男人哄她的时候,自然什么都肯答应,但万一书房丟了什么,他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她。
  裴墨染脸上的线条紧绷,他俯下身想在她的颊边落下一吻,可好像想到什么,冷淡地拂袖而去。
  “有病吧?主子,今晚您可得给他点顏色看看。”飞霜低声埋怨。
  云清嫿玩味地挑眉,就像猫逗老鼠,“不必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来了。”
  因为狗男人害怕动心,害怕为了女人沉沦。
  不过这也是好事,这让她看清了,裴墨染就算对赵婉寧也没拿出全部真心。
  “啊?”飞霜揉了揉后脑勺,有些摸不著头脑。
  ……
  果然,之后的半个月,裴墨染几乎每日都宿在军廨,就算回府也只去清心阁陪赵婉寧。
  府中下人看出云清嫿失宠,有人怜悯也有人幸灾乐祸,更有人见风使舵,故意给玄音阁使绊子。
  云清嫿对外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可在內却是优哉游哉。
  狗男人想通过逃避防止动心是吗?
  马上就收拾你!
  清心阁。
  赵婉寧捧著药碗,拧著眉头一饮而尽,“王爷最近来得勤,我要快快养好身子,早日圆房。”
  宝音拿著薰香炉,往她衣裙上熏,“王爷果然还是疼爱王妃的,云清嫿就是个泄慾的玩意儿,用了几次,就不用了呵呵……”
  “呵……”赵婉寧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美目含著杀气,“既然她失宠了,就一招把她按死,免得再出来噁心人。”
  “王妃放心,贱人必会上鉤。”宝音势在必得。
  正说著,门被推开。
  裴墨染来了。
  他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脂粉气以及说不出的薰香味,简直熏得他头疼。
  在玄音阁,寢房的气味都是清新的芳草香,让人心旷神怡。
  云清嫿身上也都是淡淡的香气。
  裴墨染心烦地斥道:“怎么又是这股味道?把门窗打开。”
  “是。”宝音立即打开窗子。
  赵婉寧面露尷尬,她上前挽著他的胳膊,“下次我不用了……”
  “陪本王去院子里走走。”他牵著赵婉寧的手,大步流星地逃离寢殿。
  他的头疼这才得以缓解。
  站在芳草荫绿的庭院中,裴墨染的心逐渐平静。
  果然,云清嫿也没什么特殊的。
  一定是因为她是他临幸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他才会有所鬆懈。
  他没有对云清嫿陷进去,毕竟,婉寧陪在身边,他也很舒心不是吗?
  不远处的天上,飞著几只纸鳶。
  裴墨染望著纸鳶,陷入回忆。
  片刻后,他柔声道:“婉寧,改日本王带你去放纸鳶如何?”
  赵婉寧不屑的轻笑,“王爷,这是贱民才玩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
  “……”裴墨染的唇抿成了一字,让人看不出情绪好坏。
  “京中贵人玩的都是马球、投壶、冰嬉,我最喜欢冰嬉,可惜京中不如西北,只有冬日短短几日能滑。”语毕,赵婉寧故意长嘆一声。
  她想要激起身边人的愧疚:看,我放弃了在西北自由肆意的日子,陪你捲入波澜诡譎、规矩繁复的京城。
  赵婉寧丝毫没注意到裴墨染森冷的脸,她还想说,可裴墨染甩袖而去。
  她看著裴墨染的背影,不由得凝眉,“我说错什么了吗?”
  宝音心累地嘆气,“王妃,您怎能拒绝王爷?”
  “可是我以前就是如此,从来不必討好他,他还夸我真性情。”赵婉寧也有些生气。
  但她知道,这不能怪裴墨染。
  要怪就怪云清嫿这个贱人,是她的卑躬屈膝、諂媚討好,让裴墨染乐在其中。
  是云清嫿带坏了裴墨染!
  ……
  裴墨染经过园时,正巧看见云清嫿的几个婢女正在放纸鳶。
  云清嫿坐在一旁的石桌上喝茶,小脸上掛著汗,双颊緋红,明显才玩完一轮。
  半个月未见,裴墨染看到她,还是忍不住驻目。
  等他想收回视线时,云清嫿已经发现他了。
  “夫君。”云清嫿款款一笑,欠身福礼。
  偷窥被抓住,裴墨染自如地掩饰住了尷尬,他熟稔地促狭:“第一贵女就在园里嬉闹、放风箏?”
  云清嫿俏皮地辩道:“妾身听不懂夫君的话,这几个丫头年岁尚小,妾身心疼她们,带她们出来玩罢了。”
  裴墨染頷首,他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如此甚好,既然不是蛮蛮的纸鳶,稍后便焚了吧,婢女不可带玩物入府,莫要坏了规矩。”
  几个婢女毫不担心,主子只要撒撒娇,什么事就没有了。
  主子最会拿捏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