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新婚之夜(3P,非自愿性为,慎入!
作者:小方块      更新:2025-10-25 11:07      字数:4024
  长陵,凌府。
  说是纳妾,无三书六礼,无拜堂之仪,只在傍晚时分走了个过场,龙娶莹便被送入了后宅一间精心布置的“洞房”。
  饶是龙娶莹见多识广,踏入这房间时,眼皮也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满室奢华,几乎晃花了人眼。?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绒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仿佛能将一切挣扎与哭喊都吞噬。墙壁以暗红色锦缎包裹,金丝绣着繁复的鸾凤和鸣图,烛台上儿臂粗的喜烛燃着,将室内映照得亮如白昼,也映得那丝绸床幔上缀着的珍珠宝石流光溢彩。紫檀木的桌案上,摆着白玉酒壶与琉璃盏,就连那看似普通的香炉,也是鎏金嵌宝,袅袅吐着清雅却昂贵的龙涎香。
  这哪里是妾室的婚房,便是公主出嫁,排场也不过如此了。
  两个沉默的侍女为她梳妆,穿上那身价值不菲的凤冠霞帔。大红的嫁衣,金线密织的凤凰展翅欲飞,沉甸甸的凤冠压得她脖颈发酸。看着铜镜中那个被脂粉与华服堆砌出的、陌生而艳丽的自己,龙娶莹心底嗤笑一声。
  她心里甚至划过一丝荒谬的念头:凌鹤眠这人……莫非是觉得让她做妾委屈了,不能拜堂,所以在这房间布置上找补,给她这当过几天皇帝的人留点脸面?毕竟,在骆方舟那里,她活得确实不如一条母狗,何曾有过这般被人稍稍“看重”的时刻。
  她懒得深究,横竖都是笼中鸟,本质上并无区别,她还是想想如何凭借这低贱妾室的身份往上爬,然后将长陵势力收入囊中,为己所用吧。她盖着红盖头,坐在那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床沿,耐心等着,等着那个看似温润、实则心思难测的“夫君”凌鹤眠前来帮她完成这“异想天开”的谋算。
  时间一点点流逝,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人。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龙娶莹心神微动,却听得脚步声沉重,带着一股兵痞特有的散漫与压迫感,绝非凌鹤眠那般沉稳。
  下一秒,眼前红光一亮,盖头被人粗鲁地猛地掀开,猝不及防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想中的凌鹤眠,而是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赵漠北与韩腾。
  赵漠北脸上挂着那种混不吝的笑,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像一头盯上猎物的狼。而他身旁的韩腾,则冷着一张脸,肤色较赵漠北更白些,眉眼深邃,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但那沉默之下,是更令人心悸的专注与暗流。
  “你们……”龙娶莹愣住,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赵漠北咧嘴一笑,带着几分残忍的戏谑:“新娘子等急了吧?主子让我们来的,说要我们好好‘伺候’你这位……贵妾。”他刻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
  龙娶莹还没反应过来,赵漠北已经粗暴地伸手,抓住她嫁衣的前襟,猛地一撕!
  “刺啦——!”
  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以及肚兜也包裹不住的,那对沉甸甸、颤巍巍的巨乳。饱满的乳肉被勒出深深的沟壑,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又脆弱的光泽。
  “你们敢!凌鹤眠呢?!”龙娶莹又惊又怒,挣扎起来,她一身匪气被激起,手脚并用地反抗。
  但韩腾动作更快,他沉默得像一道影子,从侧后方欺上,一手铁钳般扣住她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掉她身上残存的衣物。那顶精美绝伦的凤冠被拽落,“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珍珠、宝石滚落一地,被赵漠北漫不经心一脚踩过。
  昂贵的嫁衣,精致的头面,此刻如同垃圾般被践踏。龙娶莹瞬间明白了,这满室奢华,根本不是为了给她体面,而是为了将她此刻的狼狈衬托得更加彻底!是为了将她那点可笑的、以为被稍稍尊重的错觉,踩进泥里!
  转眼间,她已被剥得精光,一身丰腴白嫩的皮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紧实的腰腹因早年的征战留下些许浅淡疤痕,如今困于后宫,肌肉褪成软肉,更显乳波臀浪。她赤身裸体地站着,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
  “滚开!”?龙娶莹挣扎起来,可她哪里是这两个习武之人的对手。
  赵漠北嗤笑一声,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她一边乳尖,恶意揉搓:““不愧是当过皇帝的女人,这身肉,真够带劲的!”他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早已勃发的、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弹跳出来,几乎抵到龙娶莹的脸上,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与此同时,身后的韩腾也已褪下裤子。他比赵漠北更沉默,动作却毫不迟疑。他分开龙娶莹的双腿,手指在她干涩的肉穴口草草摸了一把,没有任何润滑,便扶着自己同样硬挺、却显得更为修长的肉棒,对准那紧闭的幽谷,猛地一挺身,狠狠捅了进去!
  “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没有任何准备的闯入,带来的是撕裂般的剧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韩腾的龟头破开层层褶皱,野蛮地撑开紧致的内壁,直抵深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脚趾死死蜷缩。
  “呃……放松点。”韩腾在她耳边低喘一声,声音没什么温度,胸腔贴着她光滑的脊背,能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他抓住她腰侧软肉,开始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劈开。
  前面,赵漠北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别光顾着后面,前面这张嘴也别闲着。”他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粗大的龟头塞进她口中,直顶到喉咙深处。龙娶莹被噎得干呕,泪水生理性地涌出,却无法挣脱。
  她像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精壮的男人前后夹击。前面是赵漠北在她口腔里的横冲直撞,腥膻的气味充斥鼻腔,他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显示着他极度的兴奋。后面是韩腾沉默而有力的撞击,他的肉棒次次没根,顶到她花心最深处,带来一阵阵钝痛与诡异的酸麻。粗粝的手指甚至绕到她身前,掐住一颗早已硬立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拧弄。
  “唔…唔唔……”她发出破碎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混着眼泪,狼狈不堪。
  赵漠北抽插得越来越快,在她嘴里低吼着:“妈的,真紧……要射了!”就在爆发的前一刻,他猛地抽出肉棒,大手一把抓住龙娶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然后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全部喷射在她脸上、头发上,甚至溅到了眼睛里。
  “哈……哈……”赵漠北满足地喘息着,声音低沉而沙哑,显露出极致的畅快。
  龙娶莹眼前一片模糊,一只眼睛被精液糊住,只能睁着一只眼,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条离水的鱼。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组,无处不痛,尤其是下身,火辣辣地疼,混合着精液和血液的粘稠液体正不断从腿间滴落。
  就在这时,韩腾的动作也骤然加剧。他因为动作激烈感到燥热,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线条分明、肌肉紧实的上身。然而,在他左侧胸口,一个清晰丑陋的奴隶烙印,赫然映入龙娶莹那只尚能视物的眼中!韩腾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似乎对露出这印记有些不自在,但动作未停,他双手死死掐住龙娶莹肥白圆润的腰臀,将她的身子牢牢固定,腰腹发力,最深最重地往上一顶!
  “嗯……”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龙娶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灌入她身体深处,冲击着敏感的内壁。韩腾胸膛起伏,缓缓将半软的肉棒抽出,带出混合着血丝与白浊的黏腻液体。
  赵漠北显然还没尽兴。他一把将龙娶莹翻过身,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大手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窒息,眼前阵阵发黑。
  “呃……放……放开……”?龙娶莹徒劳地挣扎,双腿乱蹬,窒息的感觉让她恐惧。
  他狞笑着,就着她因窒息而微微打开的腿,再次将怒张的肉棒捅进那刚刚遭受蹂躏、又湿又肿的肉穴。
  就在她眼前发黑,意识模糊之际,颈间的力道骤然一松,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还不够。他像是玩腻了寻常姿势,猛地将她整个身体提起!龙娶莹惊呼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被折迭起来,只有后颈和肩膀还堪堪抵在床上作为支点,庞大的身躯像一座山压在她身上。?赵漠北抓着她的腿弯,将她的大腿几乎压到胸前,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肉穴和菊蕾都暴露无遗。他就着这屈辱的“人肉椅子”姿势,再次狂暴地插入,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钉穿。
  “嗬……嗬……”?龙娶莹仰着头,像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喘息。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韩腾,看准了她仰头哀嚎的时机,将自己刚刚发泄过、却并未完全软下的肉棒,猛地塞进了她大张的嘴里,直插喉咙深处!
  “呕——!”?深喉的刺激让她胃部剧烈抽搐,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填满、被撞击,呼吸被彻底剥夺,眼前开始泛起白光,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
  韩腾在她紧窄的喉道里快速抽动了几下,再次低吼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赵漠北也在她体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剧烈的、被强迫的高潮像电流般席卷全身,龙娶莹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整个人在床上弹动,如同犯了癫症,涎水、泪水、精液混合着从嘴角流下。
  赵漠北喘着粗气,似乎还未尽兴,他再次抓起龙娶莹汗湿的头发,想将那半软的肉棒再次塞进她嘴里清理。
  就是现在!
  龙娶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猛地合拢牙关,用尽全力!
  “啊!操!”?赵漠北发出一声痛呼,猛地抽回手,手指上已然见血。
  龙娶莹趁机挣脱,像一头发疯的母兽,也顾不得浑身赤裸、满身狼藉,连滚带爬地跌下床,踉跄着冲向房门!
  她要去找凌鹤眠!
  她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今日好歹是“成亲”之日,凌府上下多少双眼睛看着,他凌鹤眠不要脸面的吗?就算是为了羞辱她,何至于此?!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可怜的希望,希望这只是赵漠北和韩腾这两个下属的私自行动,希望凌鹤眠会因此震怒……
  她疯了般冲出那间奢华的地狱,赤身裸体,只在慌乱中抓到了一片不知是床幔还是破布的红色织物,勉强遮住前胸,却遮不住满身的青紫掐痕、腿间不断流淌的白浊,以及那张糊满精液、写满惊恐与屈辱的脸。
  她在凌府的回廊里狂奔,像一抹凄艳又破碎的游魂,而她身后,那两个刚刚享用过她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追了出来,如同捕捉猎物的野兽,目光锁定着前方那具颤抖的、雪白的肉体。
  她的“新婚之夜”,她的“洞房花烛”,成了她被两个男人共享、强暴后狼狈逃亡的修罗场。而她要找的“丈夫”,此刻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