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那屋子里到底藏了谁?
作者:离家出走的羊      更新:2025-10-09 08:54      字数:2080
  她脚步一顿,立刻就想转身当做看不见。
  可是,刚一有动作,她又停下了。
  奇怪,她为什么要这样?
  搞得好像她做了亏心事一样。
  她抬头挺胸,故作淡定地继续往前走。
  “阿玖,我有话要和你说。”
  肖君鹤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向她。
  眼神透著一抹认真。
  “叮铃铃~”
  可就在这时,云墨玖的手机响了。
  “先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云墨玖抬了抬手,將电话接起。
  “小玖玖,这么晚,你睡了吗?”
  电话一接通,贺石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云墨玖的嘴角扯了扯。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
  那还打电话?
  她要真睡了,被这么吵醒,估计想揍人。
  “什么事?”
  她懒得废话,直接问。
  “那个...是关於我小叔叔的事,你如果没睡能来一趟我家吗?或者我们去找你也可以。”
  他的声音里透著一股急切。
  “怎么了?”云墨玖问。
  贺石药的声音难得的严肃了几分。
  “就是我爸和我爷爷他们不是趁我小叔上山后去了他家一趟吗,回来后他们的神色就极其难看,说是没办法解决。
  他们说,只要你能救我小叔,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嗯,那你把你家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本来可以明早再去的。
  但是机票定在明天下午,她担心到时候时间上不合適。
  “太好了!我马上发给你!”
  掛了电话后,没一会儿云墨玖就收到了一条简讯。
  肖君鹤瞥了一眼简讯內容,隨后开口。
  “我陪你一起去吧。”
  虽然她很厉害,但贺石药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
  这么晚了,他不放心。
  先前,他在房里一直睡不著,无意间路过窗边,就看见了云墨玖,所以他就下楼了。
  他想和她坦白一切。
  亲了人,总该要负责的。
  可是,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
  这件事,还是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好。”
  肖君鹤打电话找来酒店的值班司机。
  隨后,两人按照贺石药给的地址,直接坐车去了贺家。
  贺家就在桂市市中心的古城区,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宅里面。
  两人刚到,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贺石药。
  车子一停,贺石药就迎了上来。
  “我爸、爷爷还有两位叔叔都在里面等著了,快请进吧。”
  从小叔那里回来后,几位长辈连觉也不睡,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他们在议事厅里待了很久,最后將他找来,让他给云墨玖打电话请她过来一趟。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晚了,还联繫云墨玖。
  云墨玖扫了他一眼,“你小叔呢?”
  “他一下山就回他自己的住处去了。”
  贺石药努努嘴,“基本上除了出任务,其余时间他都在他自己家。”
  云墨玖点点头。
  “嗯,走吧,进去再说。”
  来到贺家的议事厅,里面坐著三个中年男人和一位老者。
  见到云墨玖进来,几人纷纷起身。
  主位上的老者看向云墨玖,目光中带著审视。
  “你就是一眼看出我家老四出问题的那位云小姐?”
  云墨玖頷首,“可能是吧。”
  贺石药憋笑。
  还可能是吧。
  明显就是在拐弯抹角说他爷爷这不是问的废话吗。
  哈哈哈,懟人不带脏字。
  牛牛牛。
  果然,云墨玖话一说完,贺老爷子的嘴角就抽了抽。
  他也不是故意这样问的。
  虽然他孙子与他们描述了她的年龄,可实际看到还是很震撼。
  这確实太年轻了些。
  在他们这一行,不乏年轻有天赋之人。
  可像这么年轻,就能看出他们都看不出的问题,还直言能解决目前他们解决不了的棘手之事,这就不是简单有天赋能形容的了。
  瞪了一眼偷笑的贺石药后,贺老爷子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云小姐请坐。”
  隨后又对著肖君鹤点头,也示意他入座。
  等两人坐下后,贺老爷子简单將事情说了一下。
  本来,贺石药回来对他们复述了云墨玖的话后,他们还有些不信的。
  便想著先过去贺淮南的住所看看里面是否真藏著阴邪之物。
  如果真有,那便趁著贺淮南还没回去前除掉。
  可谁知,等他们去了后才发现,那屋子竟然设了阵法。
  根本进不去!
  就算他们用尽了所有方法,也还是无能为力。
  最后,在贺石药给他们发消息,说贺淮南已经在回去的路上后。
  他们才收手离开。
  贺淮南是他们贺家百年来最有天赋之人,就连贺老爷子的修为都没办法比得上他。
  他还是他们贺家唯一一个能熟练设置阵法之人。
  所以,他设下的阵法,他们自然无法打开。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確定了云墨玖说的话的真实性。
  要不是屋里真藏了东西,何至於要设下重重阵法,防止人进入?
  他们不禁好奇,那屋子里到底藏著谁,竟然让贺淮南如此小心,如此慎重。
  不仅从老宅里搬出去,还买下了那么偏远的房子,过著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甚至还设下了重重阵法,杜绝外人进去。
  “贺老爷子,你们还记得在贺四爷搬出贺家老宅前有过什么特殊经歷吗?”云墨玖问。
  闻言,贺老爷子与在座的几名贺家人都拧眉思索。
  忽然,贺石药的父亲贺淮安眼睛亮了亮。
  “对了,我记得老四在搬家之前去了一趟帝京,说是接到了什么任务。
  那次回来后,他的行为就怪怪的。
  但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
  不久之后,他就说要搬出去,甚至提前找好了房子。
  就连我们想帮著他搬家,他都不愿,全程亲力亲为。
  现在想来,可能就是那次帝京之行改变了他。
  换句话说,那阴邪之物应该就是那次行程中沾染上的。”
  闻言,贺老爷子也跟著点头。
  他轻嘆一口气。
  “没错,就是那次之后,老四的性情改变了一些。
  本来,他都已经答应他母亲要相亲了。
  可回来后,他却不愿了。
  只要他母亲一提起这件事,他就特別排斥。
  甚至说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让我们趁早歇了那份心思。
  他母亲甚至还因为这件事被气得病了一场。
  后来我们见他心意已决,每次一提,他就往外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渐渐地,我们也就不再提起,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