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什么叫做把扎瑞尔的队伍给截了?原来你们还知道自己闯祸了啊?
作者:不停的鹿      更新:2025-08-13 07:44      字数:6190
  第342章 什么叫做把扎瑞尔的队伍给截了?原来你们还知道自己闯祸了啊?
  “阿嚏一”
  “嘘!斯克兰,你小声点!”
  派克一个翻身从土坡上滑下来,衝著旁边病的侏儒诗人说道。
  他们上次与罗宾姐弟分散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这两天他们的遭遇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被恶魔追杀就算了,甚至还被一名夺心魔追杀。
  理由是它好久没有进食了,虽然他们的大脑十分劣质,但它可以勉为其难享用一番。
  不仅如此,它甚至还许诺,允许他们中的一个幸运儿加入它的队列。
  最绝望的不是它的触鬚离他们当时仅仅只有3厘米,而是那头夺心魔嘴里一直念叻著:
  “加入我们,就不会头疼了。”
  要不是奥尔的力气大得惊人,甚至足以挣脱那头夺心魔的心灵控制,他们此时都不知道在哪。
  好不容易摆脱夺心魔的追击后,他们又掉入了一个血肉深坑,里面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蠕虫。
  不过好在,她的圣火足以点燃这群邪恶的生物。
  但麻烦也因此而找上门。
  洛山达的力量在深渊中是如此显眼,以至於那些恶魔大老远就感受到她施法的力量波动。
  一群恶魔发现了他们,领头的是一头狂战魔,以及一头巴古拉魔。
  当时后者正在给前者嗦脚趾一一喷喷有声的那种。
  狂战魔是深渊军团的中坚力量,它们身强体壮,但又智力低下,属於稍微几句话就能给它们哄到去当炮灰。
  狂战魔看起来就像一只长得很像人,但头却是蛤的怪物,头部到背部那一块长满了倒刺。
  它们身上的臭味更是能够称之为武器,这不是夸张性描述,而是大实话!
  狂战魔身上的臭味是真的能把人薰死!
  曾经有个凡人,喜欢和各种生物进行一夜情,结果在和一头狂战魔体验了一晚上后,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床上,被褥上满是白沫。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默默將狂战魔的体位列为武器行列。
  被恶魔一路追杀的他们,滚落一个斜坡后竟然滚进一个传送门。
  等他们再度睁眼时,抬头便看见彗星带著红色的焰尾从天上砸下来。
  结合巫妖绿骑土给他们说的相关知识来看。
  他们,恐怕来到了地狱!
  “女孩,我也不想,但我发烧了。”
  斯克兰依旧那副病的模样,窝在奥尔身前,
  歌利亚野蛮人用一根布围在自己胸前,做成强裸那样,把侏儒诗人保护起来。
  毕竟他们此时危机四伏,根本没有地方给他们好好养病之类的。
  斯克兰自己也因为发烧引发的头晕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任何施法者只要注意力不集中,连法术都放不出来。
  恐怕只有那些长年累月行走在战场上的战地法师,才能扛著各种不良影响施法自如。
  至於派克?这位洛山达的牧师根本无法发挥出任何力量。
  只要有一丁点施法波动,就会引来恶魔的窥伺。
  而来到地狱就更难说了,因为他们亲眼目睹一台足足上百米高的怪物从自己面前开过去。
  对方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此时仍然在耳边迴响。
  那怪物光是轮子就比一头牛还要大!
  旁边还跟著一大群小一点,搭载著魔鬼的东西。
  他们都不知道那玩意是不是生物。
  如果高德在这,就会认出,前者是类似于越野车构造的邪魔兵器,后者-后者乾脆就是摩托车。
  只不过更加的可怖,並且看起来好像还具备自我意识。
  “我们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在深渊里吧?””
  派克刚出口就后悔了,这一个只知道吃和干架的野蛮人,还有一个看起来隨时可能晕过去的吟游诗人,问他们有什么用。
  没想到斯克兰竟然强打起精神回答她的问题。
  “我要没认错的话,我们在阿弗纳斯一一奥尔苍蝇不能吃。”
  被苍蝇汁混杂著卵溅了一脸的斯克兰,看起来生无可恋。
  “可是我饿——“
  侏儒伸手捂著额头,在自己次元袋里摸了摸,將两团已经被压变形的黑麵包放到歌利亚手中后,才继续说道。
  “而且从你的描述来看,恐怕我们离血战前线很近。”
  他的话让派克打了一哆,她可是听高德描述过,那堪称野蛮且混乱的战役。
  號称是即使是神加入其中,也有陨落的可能一一虽然只是可能。
  “不对!血战!阿弗纳斯!斯克兰,你明白我意思吗?”
  激动让派克有些语无伦次。
  “炎心?咳咳——不行,我得睡一觉,你们两个小心点,等我醒来再说。”
  他伸手掏了掏,將一瓶可能过期的魔法药剂往嘴里灌。
  过期现在都已经不是什么要命的问题了,灌了他可能会死,不灌他一定会死。
  等他睡过去后,派克看向奥尔,打算找人商量的心思完全散去。
  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思考起对策。
  “哈恩—哈恩.”
  “奥尔。”
  “嗯?”
  “你能不能小点声?”
  “噢~”
  派克回想起自己这些天经歷的一切。
  从踏足深渊,结果意外来到巴托,她內心根本连准备都没。
  而且从昨天开始,她就感觉手里的圣光越来越微弱了。
  “是我错了吗?
  是因为她没有將亡灵杀死,没有吃斋沐浴,表现得跟那群修道院里的同僚一样吗?
  还是因为她对於信仰不够虔诚?可她明明每天都做早课了啊。
  派克看著自己的双手陷入沉思。
  这时,旁边的奥尔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冷峻。
  你拉我说奥尔平时憨,但你不能质疑奥尔的战斗直觉。
  这位野蛮人简直就是为战斗而生的。
  这是派克这几天相处下来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
  “有危险。”
  奥尔说完,不等派克回应便站起身,將怀里的“强裸”往后背挪去,同时取下掛在后背的战斧。
  “我去看看。”
  他们此时正躲在一个坑道中,两侧倾斜的砂石刚好形成一个斜坡。
  派克爬上斜坡,灰白色的呆毛探出坑外,紧接著是光洁的额头。
  最后是圆溜溜的双眼。
  一支奇怪的队伍映入眼帘。
  四条地狱犬,加上两台血肉模糊的构装体,拉著一辆堪比一座房的马车。
  派克从上面划下来,把自己看见的东西告诉奥尔。
  “打不过。”
  这是派克第一句话,对方的配置一看他们就打不过,
  “但是也得打。”
  斯克兰需要药物,而且他们也要找到炎心。
  高德只说在阿弗纳斯,没说在哪。
  或者说,没说现在在哪。
  毕竟下位面不比主位面,这里的领主心情不好的时候,分分钟把高山变成深渊。
  几百年前的信息主位面都有沧海桑田,別说下位面这种只要一动念头就翻天覆地的地方了。
  那线索放现在,可能会害死人。
  所以高德只是告诉他们。
  “游荡商场肯定有,其他地方我不確定,但是游荡商场是活的,它会自已跑到其他地方。”
  “还有,如果在阿弗纳斯,看见一艘玄武岩要塞飞过去,並且上面用燃烧的户体当装饰,立即找个地方躲起来,那是地狱的大公扎瑞尔和的宫殿。”
  不要去赌一位喜怒无常的魔鬼大公有什么好说话的时候。
  扎瑞尔的宫殿里可是有个竞技场,里面都是他的奴隶角斗士。
  “你说干,那就干。”
  奥尔没有进行任何思索便迅速回答。
  对於他而言,吃饱喝足,有架打,就行了。
  相比起部落其他被驱赶,最后成为雪山中一座不化冰雕的同族,他的命运已经十分不错了。
  说干就干,这么邪恶的配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车队那座高达5高,10米长的长方形物体,看起来跟一个巨大的黑色棺。
  两条锁链从前端两侧伸出,固定在近4米高的构装体身上拖著。
  四条地狱犬在车队周围巡视,不过从那漫不经心的动作来看,恐怕对方並不在意。
  “这看起来像血肉魔像,我想办法用圣光伤害它们,你上去趁机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然后我们就跑。”
  “嗯!”
  派克手心已经不知不觉出汗了。
  血肉魔像,也可以被称之为血肉愧儡。
  是一种看起来像大號腐烂的尸体,实际上却是构装生物的存在。
  製作血肉魔像需要六具不同户体的部位。
  製作方式是打肉泥,搅拌打碎,再用活化死尸刺激那些肉沫。
  让它们具备活性后再往提前製作好的构装体骨架上倾倒。
  等它们自我粘粘完毕,再风乾几天进行防腐工作,一尊血肉傀就做成了。
  它的四肢其实本质便是四具户体只要定期擦拭特製的油脂,就能保证外部尸体不会腐烂。
  是死灵法师们的精心杰作之一。
  血肉魔像里还需要束缚幽灵一类的精魄来充当驱动核心。
  骨架上面还铭刻了製作者需要的魔法,通常都是公牛之力之类的法术。
  不过也有给魔像铭刻火球术,让它抱紧敌人后引爆自我。
  不过因为太贵,绝大多数法师都烧不起这个钱,只能放弃。
  一架魔像的造价,大概在5000-15000,具体看材料以及恆定了什么法术。
  但不管哪个,一尊魔像的战斗力,和十几个穿戴齐全的骑土是接近乃至等同的。
  她也不知道奥尔能否做到,好在目標一开始也不是为了摧毁魔像。
  而是看看这支看起来就很邪恶的车队里有什么东西。
  他们什么补给都需要,食物,水,其他药物。
  请再回应我吧,圣光!
  强烈的光芒从派克手中闪耀。
  隨著她拋掷的动作,那团光芒在空中一闪而过。
  下一刻,血肉魔像的膝盖突然被一团光焰击中。
  那白色的火焰如同附骨之疽,又像找到最配的燃料,瞬间便烧遍全身。
  不过,魔像只是被尸体的血肉驱使,但却不代表它就是亡灵。
  当火焰燃烧到魔像全身后,它果断將火势最猛的那条腿扯下来,往外丟去。
  同时整个身躯在红色的土壤上疯狂打滚。
  没过一会竟然靠地狱那无处不在的邪恶能量,抵消了圣火中蕴含的正能量。
  不过因此,失去一半动力的车队也算彻底瘫痪下来,无法前进。
  “好机会!”
  她都不敢用强大的法术,生怕引起注意,只敢丟圣火,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哇一一啊!”
  一声长豪,野蛮人浑身裹著石肤,从坑道內一跃而起。
  斯克兰被他放到派克身旁,自己则是將战斧举过头顶。
  这动静自然吸引到地狱犬的注意力,它们拼命狂吠,隨后口中开始酝酿起火焰。
  “你们这群畜生,吵什么一—咔!”
  一个提夫林推开小窗从车厢中探出头,结果好巧不巧落在奥尔的落脚点下,话还没说完,竟然被他一脚踩在上面。
  头颅一下如同爆浆的西瓜,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干得好奥尔!”
  派克此时也抓起自己的小锤向前衝去。
  同时锤头上还燃起了白色火焰。
  既然圣火有用,那就用圣火好了,起码別被太厉害的货色发现。
  “嗷鸣—”
  正朝著野蛮人喷吐火焰的地狱犬没想到竟然有人不讲武德,来偷袭它这个650的老同志。
  吐息被打断后,那失控的地狱火瞬间开始燃烧它的身子。
  只是一下,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地狱犬就变成一团灰。
  “啊!噢!”
  將刚才的提夫林往旁边甩开后,奥尔身上开始冒出大量蒸汽。
  舔他皮肤的地狱烈焰被他拋在脑后。
  哪怕表皮已经因灼烧而起泡,哪怕大脑拼命传来的警告,都被他无视了。
  现在的他,只有將身下的车厢打开。
  提夫林打开的窗口太小,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庞大的身躯。
  自己的斧子只是普通武器,而非战斧,切不开眼前这个黑曜石製作的车厢。
  他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求救声,但这无法动摇他分毫。
  朋友,还在等待著他。
  “啊啊啊——”
  在里面提夫林惊恐的注视下,野蛮人竟然强行將黑曜石雕琢而成的车厢,硬生生扯下一整块来。
  没有阻挡的奥尔立即跳进去和那群提夫林打成一团。
  派克则是一边关注斯克兰的同时,还与那群地狱犬周旋。
  还好这支队伍那两条锁链足够坚硬,魔像並无法挣脱开。
  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它们挣脱,
  谁敢在阿弗纳斯打劫属於领主扎瑞尔的队伍呢?
  这也是为什么这里根本没守卫也没隨行人员。
  在卓尔的社会中,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无法证明的事情就没有发生。
  只要你的犯罪不被发现,那么你就是无罪且圣洁的。
  哪怕你一夜之间將住在你隔壁的邻居一家子都图图了,只要你不在现场留下任何相关线索。
  法术无法锁定到你身上一一你也可以更乾脆点,將这个能施法追踪你的人解决。
  又有不在场证明以及无“明显”作案动机,那你就是无辜的。
  就像崔斯特·杜堊登一样,他被追捕的名义並非背叛,而是“损害家族荣誉”,只要他找个地方猫起来不再刷存在感,这个罪名就会隨著时间逐渐淡化。
  当然了,卓尔悠久的生命意味著,你过了千年回到家乡,依旧可能会出现被人记起来,紧接著罪名再度“刷新”持续时间这种情况。
  力量即正义,隱蔽即无罪。
  但在地狱,一切又不同了。
  魔鬼的法律是以契约为核心的,法律亦是如此。
  並且魔鬼的法律条文,光是被学者知道且收集记录的,就高达1200万条明文。
  其中甚至明確到和长官说话时的態度就能决定长官对你的生死。
  下属和上司嘴在地狱是真的会被处以极刑,而不是跑操场两圈,
  而且,和主物质位面想查看记忆的麻烦相比,下位面可要简单的多。
  你说你没犯罪?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灵魂,
  地狱既是规则至上的商人社会,又偏偏是武力至上的军人社会。
  上级对下级的掌控是全方面的。
  也因此,派克得以解决那群地狱犬,因为根本没人敢打这支队伍的主意。
  它们身上用来驱动自己的地狱力量,在洛山达的圣火面前却是最好的燃料。
  任何被派克锤子打到的地狱犬几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哀豪便被体內两股力量衝击下变成灰烬。
  不过,派克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锤子上的火焰正在忽闪忽灭,
  不—摆脱!別在这种时候!
  可能是听到她心中的呼唤,明灭闪烁的圣火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哦·—谢谢!
  她並没有跟隨奥尔进去,奥尔的战斗风格让他在身边有队友时反而难以发挥。
  因此,侏儒来到了诗人旁边,警惕地看著周围。
  她刚才使用了圣光的力量,需要隨时警惕可能来袭的敌人。
  主要是她没想到圣光在下面竟然如此敏感,会引发那群邪魔的疯狂追击。
  嗯,只能说到底是半路出家,不是科班出身。
  正神教会每隔一段时间就派人下来剿灭一波邪魔。
  谁都被折腾得受不了。
  有这么一伙人,他们使用的力量和你衝突,谁压制谁取决於双方能量差距,
  同时他们武器精良,因为作为远征军,什么都是按最高规格配给。
  哪怕是马匹穿戴的马衣高低都得施加抵抗火焰附魔。
  並且,他们一旦打不过你,会迅速撤退,他们会前往另外一个世界,你无法直接过去。
  你需要签证(附身)才能抵达,但抵达后你的总体水平连一半都没,遇到对方就只有被追著砍的命。
  而对方却去到哪都不会有任何压制,因为他们是神的使者,根本不具备那无处不在的位面侵蚀这种情况下,下位面居民对上面来的教会成员自然恨之入骨。
  更別说你竟然还敢落单!
  你们教宗都不敢一个人犯井!
  不过好在,直到满身是血的奥尔推开厚重的石门,也没有新的敌人出现。
  “派克,你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奥尔抹了一把脸,將上面的半截肠子甩到身旁,扬起手里的东西朝著牧师示意。
  等他跑过来后,派克才注意到那是一个草药师的袋子。
  “太好了,让我看看这里面有没有能用的。”
  牧师在教会中需要学会辨认毒药等等最基础的理论因为你不能什么时候都指望你的法术去治疗那些患者。
  所以就经常出现一位牧师同时也是一位合格的医师,只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人们还是习惯求助於家里附近的药剂师、草药师、链金术师。
  无他,唯熟尔。
  人都是有惯性的,当你熟悉一个东西的时候你一般就会不想接触新东西。
  俗称舒適区。
  这也是为什么父母长辈学习东西很慢,不单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因为他们的大脑和本能在拒绝新事物。
  需要强姦自己的大脑去强迫自己学习新东西,这个过程自然十分痛苦。
  派克在背包中翻找,还真给她找到一些可用的药水。
  抗飢饿药水,使用后大概三天內可以不进食,一位安姆的商人在沙漠中为了求生而发现沙虫唾液具备十分丰富的蛋白质。
  但生吃又会因为里面的细菌而导致自己生一场大病。
  所以当他回到安姆后便提取了沙虫的唾液並联合自己的朋友研究出了这张配方。
  一瓶售价100金幣,没人会靠这个来维生,除非是迫不得已。
  清醒药水,一般是法师塔中,塔主用来训练自己学徒使用的,服用后精神会处於高度亢奋状態,可以不眠不休高度集中精神。
  持续时间大概只有8小时左右,不过因人而异,因为有的学徒滥用过度后,这种药剂就变成清水。
  一瓶50-200不等。
  以及最重要的祛病药剂,就像它的名字一样,使用后等同於牧师使用一次次级復原术,可以治疗常见疾病,如感冒发烧一类的。
  但对於重大疾病无法治疗,如果先天性疾病等等。
  “你先去给他喝下。”
  把药剂递给奥尔后,派克继续翻找起来。
  “嗯?”
  派克看著手里黑色的药剂,发出一声轻,
  “怎么了?”
  “这东西不对。”
  野蛮人看著侏儒脸色变化莫测,最终定格在惊惧之下。
  “这这不是药水!天吶!我们闯祸了!”
  派克发现一个十分恐怖的事情,她手中容器装的,哪里是什么药剂,这分明是灵魂被压榨后装填在其中!
  可惜她的知识储备並不丰富,如果是高德在这就会知道。
  这是提取灵魂钱幣前的一道工序。
  “噢?原来你们还知道自己闯祸了。”
  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发出,同时,高大的阴影完全將他们笼罩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