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安史之乱:白痴与傻子的碰撞!脑瘫皇帝在线挖坟!
作者:何以生      更新:2025-08-09 07:56      字数:5097
  “先说李隆基!”
  此时,秦镇还不等旁人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开始说。
  第一个,就是李隆基了。
  “既然要说李隆基,那就先得说一说李隆基的身份。”
  “李隆基,是大唐王朝,第七位皇帝,同时,也是唐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
  “他励精图治,尽力的收拾著王朝的烂摊子,逐渐將其引导向正轨。”
  “在他的治理下,这一时期,也被称为开元盛世。”
  “李隆基知人善任,赏罚分明,干练果断,颇有明君典范。”
  “然而,开创了盛世之后,李隆基就开始逐渐满足起来,逐渐开始怠政,开始沉溺享乐。”
  “开元二十五年,李隆基因妃子武惠妃谗言,將三个儿子分別贬为庶人,甚至杀害,而这其中,就有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光王李琚。”
  “后来,武惠妃逝世,李隆基又开始寢食难安,后宫眾多美人,却没有一个能入他眼的。”
  “直到听说,他与武惠妃之子,也就是寿王李琩,有个妃子名叫杨玉环,那叫一个貌美绝伦,艷丽无双,於是,就將杨玉环召入宫中,至此,杨玉环,就成了杨贵妃。”
  “可以说,也是相当炸裂了。”
  “当然,这还是私德方面。”
  “用人方面,他也开始摆烂,或者说,隨心所欲。”
  “但凡敢直言劝諫的正臣,全都被罢官。”
  “而之所以说李隆基是大唐的掘墓人,还得从他宠信的三个人开始说起。”
  “首先,就是李林甫。”
  “这人典型的口腹蜜剑,甚至口腹蜜剑这个成语典故,都是出自李林甫。”
  “这人为了往上爬,基本上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
  “不能说他没有能力,能力肯定是有的,要不然,也爬不到那么高的位置。”
  “但他用的,多是阴谋诡计。”
  “首先,他结交宫中宦官,以及妃嬪,特別是之前提到过的武惠妃,通过宦官与妃嬪这些,在皇帝耳边吹风,逐渐提升他的地位。”
  “而对於李隆基,他也能恰到好处的拍马屁,曲意逢迎被他玩明白了。”
  “就在他升迁的过程中,那些但凡比他有能力的,全都被他排挤,用各种阴谋手段,將其外放,以这样的手段,为自己的升迁铺平道路。”
  “当然,他还是个交际小能手,他也知道抱大腿的重要性,於是乎,不仅去交好宦官妃嬪,同样也去结交一些朝中高层人物。”
  “在这些大人物的暗中帮助下,他也逐渐担任更高的职务。”
  “李林甫这一生,不说传奇吧,反正也是挺让人在震撼的。”
  “一开始,他就只是个千牛直长,就是属於皇家侍卫一个小头头。”
  “而他,也就从这个千牛直长,一步步提升……”
  “先是太子中允,然后是国子司业,然后是御史中丞、刑部侍郎、吏部侍郎、黄门侍郎、礼部尚书、中书令、尚书左僕射!”
  “可以说,他的脚步就没有停下过,真如那句话一般,他就这么一步一步的爬到了最高。”
  “换做旁人,尚书就到顶了。”
  “他还能更进一步。”
  “李隆基用李林甫,不能说错吧,关键是,什么样的人,干什么样的事,不是说谁谁谁没用,应该说这个人应该干什么,不適合干什么。”
  “就李林甫这种人,是铁定做不好宰相的。”
  “可李隆基却听之任之,导致李林甫野心越来越膨胀。”
  “李林甫胆大妄为到什么地步呢?”
  “这么说吧,之前说过,李隆基因为杀了太子,自然就要立新的太子。”
  “而这个李林甫,觉得自己在立新太子之事上没有任何功劳,害怕日后会有祸患,於是乎,就动了动摇东宫的想法。”
  “是的,新太子才刚继位,他就觉得自己没有拥立之功,就打算搬到这个新太子。”
  “当然最后自然是没有成功。”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行动,各种陷害,各种污衊,各种屈打成招,各种排除异己。”
  “就这么肆无忌惮。”
  “关键是,皇帝差也不差,李林甫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儘管有些事情过於扯淡,可李隆基就是听信谗言。”
  “嗯,也不能说是听信谗言,应该说,他是懒得去查。”
  “但凡他要查,但凡他想动一下,想废点精神,他都不至於这样。”
  “但李隆基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
  “有危机感的时候,他拼命的去卷,可以乾的比谁都好。”
  “可当危机感过去了,当日子平静了,他就不想动了,就开始摆烂,开始摸鱼了。”
  “这种现象其实很正常,几乎很多人都是这样,甚至可以说,这很符合一个正常人的设定。”
  “李林甫还想挑拨太子与皇帝的关係。”
  “但好在,新太子仁孝谨慎,又有皇帝身边的亲信担保,最终才没有被李林甫扳倒这个新太子。”
  “如果说,针对太子,想要动摇东宫,只是李林甫权臣的表现的话。”
  “那接下来的操作,就纯粹是祸害了。”
  “基於有段时间,出现过文臣走边將的路子,然后拜相的情况,为了渡绝这种情况,方便他巩固权利,他向李隆基提议:文臣为將,怯於战阵,不如用寒族、蕃人。蕃人驍勇善战,而寒族在朝中没有党援。”
  “李隆基一听,一拍大腿,嗨呀,有道理啊!”
  “然后,李隆基就採纳了李林甫的建议,开始重用藩將。”
  “也是在这一时期,逐渐出现了少数民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大將的情况。”
  “就比如,高仙芝,哥舒翰等等。”
  “而这个策略到底有没有问题呢?”
  “有问题,自然有很大问题。”
  “这就是所谓的藩镇节度使。”
  “藩镇节度使的问题,详情请参考五代十国就完事了!”
  “甚至可以说,造成五代十国那种局面,这李林甫功不可没。”
  “当然,现在肯定还没到五代十国那么乱的时候。”
  “但这一建议,还是在不远的將来爆发了问题。”
  “当然,这些事,就与李林甫没有什么关係了。”
  “毕竟,没多久,他就死了。”
  “然后就是杨国忠了。”
  “这杨国忠吧,同样是宰相。”
  “同时,杨贵妃,还是杨国忠的族妹。”
  “可以说,杨国忠能够被提拔,完全是沾了杨贵妃的功。”
  “当然,这杨国忠,本身也不是什么有能力的。”
  “少年时,嗜酒好赌,不学无术,后来从军,成了都尉。”
  “然后就因为杨贵妃被李隆基宠幸,他就开始一路飆升。”
  “当皇帝开始喜欢玩乐的时候,朝中阿諛奉承之辈自然就多了起来。”
  “如果李林甫是拍马屁的討好,杨国忠就是在行动上討好皇帝。”
  “杨家姐妹陪伴李隆基出行的时候,往往都在杨国忠家里先集合,然后开始装饰马车,用黄金,翡翠,珍珠美玉等等进行装饰点缀,出行的时候,杨国忠还拿著剑南节度使的旌节,在前面耀武扬威,可谓是排场拉满。”
  “李林甫是懂的討好的,而杨国忠,是懂的来事的。”
  “他们骨子里就刻著三个字“太想进步”了!”
  “至於杨国忠的能力嘛……”
  “他的能力全都点在来事上面了。”
  “在军事方面,政治方面他是屁都不懂。”
  “有一年,南詔有军事,他就举荐鲜于仲通为主將,结果,一败涂地。”
  “关键是,败了也就败了。”
  “杨国忠还偽造战功,遮掩败绩。”
  “当然,这事,自然是瞒不住的。”
  “后世写史书的,因为极端厌恶杨国忠,甚至夸大唐朝的损失。”
  “嗯,说的就是司马光。”
  “他在资治通鑑中记载,鲜于仲通这一战,死了六万兵卒,当然,在《旧唐书》中有记载,其实也就只有三万人而已。”
  “甚至,还可能少於三万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
  “杨国忠这种谎报战功,还遮掩败绩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
  “后来,李林甫去世,他就担任了右相。”
  “至此,总算到了杨国忠权力巔峰时刻。”
  “以前,李林甫还在的时候,这两人还能斗一斗,制衡制衡。”
  “毕竟,李林甫也想让杨国忠死,杨国忠也想让李林甫死。”
  “结果李林甫死了,杨国忠还活著。”
  “当没有人可以制衡杨国忠的时候,他就开始膨胀了。”
  “当大权独揽的时候,自然就有人开始阿諛奉承,曲意逢迎。”
  “正所谓,上行下效。”
  “皇帝是个只知道享乐的皇帝,那大臣也肯定是拍马屁的大臣。”
  “大臣都开始拍马屁了,那那些小臣,自然也要开始向大臣拍马屁。”
  “歪风邪气,几乎是一阵风就能吹遍长安。”
  “杨国忠的那些亲信,为了討好杨国忠,专门去请求李隆基,为杨国忠在省门立碑,歌功颂德,赞其宣官有『功』!”
  “对此,李隆基也无所谓,还让那鲜于仲通起草碑文。”
  “等鲜于仲通起草好了之后,李隆基看了一遍,还亲自改了几个字。”
  “鲜于仲通大喜,还专门把这几个字用黄金填上。”
  “真的,古人舔人,討好人,简直玩出了。”
  “朝中都这种情况了,可见天下官吏腐败成什么样。”
  “可归根结底,还是皇帝不作为导致的。”
  “但凡李隆基能够正儿八经的去干点事,这朝中的风气,也不至於这样。”
  “这第三个人,就是安禄山了!”
  “安禄山与杨国忠,李林甫一样,都颇受李隆基宠信。”
  “李林甫是会溜须拍马,说好话,相当於交际,一步步往上爬,某种意义上而言,还算是有能力的。”
  “而杨国忠,基本上就是因为杨贵妃了,以及他会来事,这才平步青云。”
  “至於安禄山……与前两人都不一样。”
  “他最大的靠山,其实也是杨贵妃。”
  “但他与杨国忠不一样。”
  “杨国忠是因为亲戚关係而高升。”
  “而安禄山,早些年,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请求当杨贵妃的养子。”
  “要知道,杨贵妃,比安禄山还小十六岁。”
  “就相当於,安禄山要喊一个相当於自己闺女辈的小丫头为母亲。”
  “可关键是,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口一个母亲,一口一个娘,叫的那叫一个顺口,就好像杨贵妃真是他亲娘一样。”
  “可以说,就在舔这方面,李林甫,杨国忠拍马都不及!”
  “他本就是个二三百斤的胖子,本来行动都稍显困难,可在李隆基面前,马上就变成了一个灵活的胖子,跳起胡旋舞来,简直如同旋风小马达。”
  “这份舔功,谁人能及?”
  “李隆基那龙顏大悦。”
  “李隆基高兴了,那安禄山就高兴了,安禄山想要担任河东节度使,李隆基二话不说就给他了。”
  “而又因为之前李林甫说重用藩將。”
  “藩將的权利,基本上都没有被削过。”
  “而且,藩將的权利,还越来越大。”
  “藩镇,本来是用以镇压边境,是帝国的屏障。”
  “可朝廷本来就开始腐败,开始烂了。”
  “那些藩镇在边疆,那叫一个只手遮天,那叫一个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安禄山,就是这么一个藩镇节度使。”
  “以前,他还只是个平卢节度使,后来成为范阳节度使,河北的採访使,这时候的他,的確有权利,但毕竟还被制约,权力还没有达到顶峰。”
  “但自从他请求成为河东节度使后,他的权力就开始膨胀了。”
  “因为,他不仅仅是河东节度使,他同时还兼任平卢、范阳这三个地方的节度使!”
  “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只手遮天土皇帝。”
  “以前,李林甫还在的时候,安禄山还算收敛点。”
  “毕竟,李林甫,还是有能力的,甭管他是怎么当上的宰相,也是一步步爬上去的。”
  “说李林甫没能力,那就纯粹小瞧李林甫了。”
  “可李林甫死了,朝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杨国忠……”
  “杨国忠什么成份?”
  “靠著妹妹上位的白痴罢了。”
  “他安禄山虽然也靠著杨贵妃上位,但他与杨国忠这种宰相又不一样。”
  “安禄山是有兵权的。”
  “他是三镇节度使。”
  “当他的势力越来越大,兵权越来越大。”
  “杨国忠开始怕了。”
  “这蠢东西还害怕安禄山威胁到他的相位,於是,就跑到李隆基那边说安禄山有谋反的野心。”
  “这算是正常的排除异己,打压政敌了。”
  “但还別说,甭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还真就说对了。”
  “安禄山,的確想要谋反。”
  “只不过,李隆基以为这是正常的將相不和,就没有理会。”
  “其实这时候也的確算得上是將相不和,本来就是杨国忠害怕安禄山威胁到自己,只是某种意义上的歪打正著而已。”
  “后来,杨国忠又表示,让哥舒翰兼任河西节度使,用来牵制安禄山。”
  “李隆基毕竟还是李隆基,虽然不想管事,虽然只想摆烂,但是,他还是能够意识到安禄山兵权过大,会成为威胁,於是乎,就把安禄山喊了回来,试探他有没有谋反之心。”
  “可安禄山早就在他那亲爱的母亲那边得到了消息,於是將计就计,开始诉说自己的一片赤心。”
  “至於李隆基信不信?那不知道,反正,他打算让安禄山当宰相。”
  “如果从官职上面来说,这的確是提升,某种意义上来讲,李隆基好像的確是相信了安禄山的忠心。”
  “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安禄山当了宰相,就相当於被卸下了兵权,没有兵权,光一个宰相,想要在如今的大唐造反,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所以,从削弱兵权方面而言,李隆基这时候脑子还算是清醒,知道该如何去制衡。”
  “可偏偏,这时候,杨国忠这猪队友又跳出来了,表示,安禄山虽然有军功,但目不识丁,无法当宰相!”
  “於是乎,安禄山,又还是那个三镇节度使,还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
  “只能说,杨国忠是真的猪队友。”
  “但凡李林甫在这,都会同意。”
  “將相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你一个宰相,拿什么跟人家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玩?”
  “要是安禄山当宰相,那有的是机会搞垮安禄山,隨便在工作上搞点事情,都足够搞垮安禄山了。”
  “到底是目不识丁的宰相容易对付?还是目不识丁的藩镇將军容易对付?”
  “杨国忠这猪脑子就从来没有好好想过!”
  “既然一开始就把安禄山当成政敌来看待,那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把对方从他擅长的领域拉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来,再以自己的优势,弄死对方。”
  “可偏偏,杨国忠就这么放虎归山了。”
  “真的,但凡这杨国忠在嘉靖朝,早就被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然后……”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安禄山打著討伐杨国忠这奸臣的名號,直接造反了!”
  “这就是著名的,安史之乱!”
  “说真的,这场安史之乱,完全就是白痴与傻子的叛乱!”
  “再加上一个脑瘫皇帝。”
  “这些人,直接给大唐挖好坟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