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屿低头，看着怀里赖床的小姑娘，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像极了他小时候在英国庄园里见过的睡莲，安静又娇气。
  他正想再逗她几句，忽然感觉下面一阵酥麻。秦玉桐在梦里翻了个身，膝盖无意识地蹭上了他的小腹，腿弯一勾，正好抵在他鼓鼓囊囊的地方。
  那一下，像火星落进干燥的草原。
  商屿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他低头看她，秦玉桐还在睡，眉心微蹙，像是做了什么不太舒服的梦，却又舍不得醒来，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bb……”他低低唤她，嗓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她没反应，反而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贴得更紧，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把野兽彻底惹醒。
  商屿终于没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顺着她的鼻梁一路亲到唇角。
  秦玉桐的唇清软香甜，带着一点晨起的温热，他轻轻咬了一下，她还是没醒。
  “真是要命……”他喃喃自语。
  手指不自觉地探进她的浴袍下摆，掌心先是覆上她光滑的小腹。
  她的皮肤温热柔滑，像刚蒸好的糯米团子。他慢慢往上推开她的衣服，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秦玉桐在梦里哼了声，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又被他轻巧地分开。
  商屿俯身含住她一侧的乳尖，舌尖细细舔弄。
  秦玉桐的身体在梦里敏感地颤了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乳房本就饱满挺翘，男人的大手也抓握不住，被他含在嘴里时更显得娇嫩欲滴。
  商屿一边吮咬一边用手揉捏，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内裤里，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早已湿润的花瓣。
  “唔……”秦玉桐在梦里皱了皱眉，嘴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
  她似乎在做梦，梦境里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挣扎，却又无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种奇异的快感和窒息交织的感觉。
  商屿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动作更加温柔。他用指尖轻轻拨开湿漉漉的穴口，一点点探进去。
  秦玉桐的小腹微微收紧，腿根夹了夹，却还是被他轻易地分开。她像只陷入梦魇的小兽，在梦里无助地哼唧。
  “嗯啊……嗯……”
  “别怕，我在这儿。”商屿俯身贴近她耳边。
  她黛色的眉紧皱，睫毛颤抖，脸色微微发白。梦里的鬼影似乎越来越近，把她死死按在床上，她拼命想醒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商屿看着她这样，心头一紧。他俯身吻去她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安抚地揉捏着她胸前挺翘的尖乳，一边缓慢地将自己粗硬的阴茎顶进了湿润的穴肉深处。
  少女挺腰短促叫了一声，小穴就贪吃地接纳了外来的异物。
  即使在睡梦中，层层迭迭的软肉把他咬得很紧，他用力顶弄几下，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那个湿热紧致的小洞里。
  她在梦里。
  潮湿的雾气像一层薄纱，缠绕着她的四肢。
  秦玉桐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玻璃盒子里，呼吸都变得艰难。
  身下是柔软又冰凉的水草，耳边有谁低声呢喃，却听不清内容，只觉得那声音带着一点南方口音，一点点咸涩和温热。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探出来——不是人的手，也不太像动物。它轻而易举地将她按进怀里，她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剥开，一寸寸吞没。
  “别怕。”那声音贴着她耳廓，低低哑哑，“我一直都在。”
  可下一秒，那非人生物却变本加厉地钻进了她身体深处。
  不仅如此，还顺着脖颈一路向上，将湿热粗大的东西伸进了她的喉咙。
  窒息感瞬间袭来，她拼命想要推开，可越挣扎，对方抱得越紧。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只能本能地绞紧身体，把所有力气都用来抵抗这份入侵与压迫。
  现实中的商屿也察觉到了异样。
  他原本沉浸在情欲与温存交织的小世界里，这会儿却突然发现怀里的小姑娘全身僵硬，小腹收缩得几乎把他卡死。
  刚顶进去一半，就被箍得死死的，再往前一步简直像撞上铁门槛。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爆了句粗口，“你系咪真系想搞到我断左？”
  秦玉桐还陷在梦魇里，眉心皱成一团，小嘴微张喘不上气来，两只手无措地抓住他的胳膊。
  商屿额角青筋跳了一下，无奈又好笑。
  他俯身亲了亲女孩汗湿发梢，用粤语低声安抚：“乖啦bb，我唔走，你慢慢嚟，好唔好？冇人会伤害你。”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又轻轻拍了拍秦玉桐后背。“放松啲……听话啊。”嗓音沙哑极了，又带点宠溺和纵容。
  大概是熟悉的雪松香味渗透进梦境，也或许是男人温柔黏腻的话语起作用，秦玉桐终于缓过劲来。
  全身肌肉渐渐松弛下来，不再那么死死绞住他，而是软软瘫回去，被动承受他的进入和律动。
  直到高潮过去，他才彻底埋首于少女肩窝，大口喘息。一室旖旎蒸腾未散，他搂着还迷糊的小姑娘，下巴蹭蹭她乱七八糟沾满泪痕和汗珠的小脸：“醒未？”
  秦玉桐半眯着眼，还是没完全回神，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全身上下都是陌生又熟悉的酸痛。
  怎么做个梦也跟被操了一场似的啊……
  商屿见状，将人整个捞起来抱进浴室。
  他动作很自然，把花洒打开试水，然后单手托着女孩坐到洗漱台上，还不忘垫个毛巾，让热水顺流而下冲刷两人的狼藉。
  他帮她挤好牙膏递给她牙刷，又用毛巾擦拭脸上的泪痕，体贴周到：“傻囡囡，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秦玉桐终于逐渐恢复意识，被热水烫醒了一半，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可双腿刚分开便是一阵酥麻才意识到不是梦，委委屈屈：“你……你趁我睡觉的时候……”
  “嗯？”商屿挑眉看她，一副理所当然模样，“谁叫你赖床不肯起来？说好了以后打领带，要守信用。”
  他说完，还俯首在女孩锁骨处印上一串浅浅齿痕，“以后敢偷懒，我日日朝早都整醒你。”
  浴室镜面氤氲起雾气，两个人影交错重迭，男人英伦西装衬衣敞开半截，少女浴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还有些地方隐约泛红。
  “阿屿……”秦玉桐不出意外地脸红了，每天早上都被操醒，那还能活着吗？
  她用指尖戳戳他的胸口，“你好讨厌啊。”
  男人笑出声，将人揽进怀里揉揉脑袋。
  洗完澡出来，他替她吹干头发，又找出自己的衬衣让她套上才不过七点半，说机场路远，要早点吃早餐。
  临走前，他站定门口，看见穿自己白衬衣的小姑娘靠窗喝牛奶时呆呆望向天色发愣，眼眸盛满晨曦，比烟花更亮。
  这一刻，他忽然舍不得离开横店，更舍不得这个总爱赖床撒娇的小祖宗。
  但终究还是要走。他拎起行李箱，在玄关处停步回头：
  “bb，”他用粤语喊道，“今晚记得同我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