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老东西吃的太好了！（6k）
  “干嘛干嘛，王总你这么想我啊？”
  “想你个屁，过年都不给我发个红包？”
  “诶呀王总，你看我这脑子，我忘了嘛，明年我给你寄特产好吧？”
  “哼，我才不吃，不喜欢吃烧鸡，但你那个牛肉确实不错。”
  “诶？你吃了？”
  “吃了啊，是小陈分给我的。”
  哦。
  苏澄懂了。
  王芝颖通过小陈知道苏澄给京州的朋友寄了特产的，但是没有她的份儿。
  他还以为是过年没给王芝颖没拜年也没发红包，所以她给自己记恨上了。
  原来是特产的事儿啊！
  “王总，明天我就让我爹去买点寄过来点给你。”
  “拉倒吧，这都过完年了，没心意！”
  “明年，明年一定给王总补上，给你买一年的！”
  “干什么呢还买一年的，我上哪儿不能买点牛肉，非得吃你家的啊？”
  苏澄尴尬地笑笑。
  “你要真想补偿我，不得给我发个几百万的红包啊？”
  苏澄：？？？
  你这。
  几百万还叫红包啊？
  这是超大额的转账好吧？
  赵鹏一边为两人斟茶，一边尴尬地笑着：“苏总，今天请您过来就是有个事情要告诉您。”
  “拳手集团刚刚联系了我，他们想以现金的形式打包并购掉《心动信号》，报价一个亿。”
  王芝颖不忘补充这个报价的货币单位：“美金。”
  苏澄听完以后十分震惊。
  杰克马报价一亿收购？
  而且还是美金？
  苏澄这会儿才回过神来。
  王芝颖好像比苏澄还先知道这个消息。
  那她要自己几百万的红包确实不算多。
  因为按照他们的股份比例，苏澄可以拿九位数以上的现金。
  今天他们想跟苏澄讨论的是，要不要卖掉《心动信号》。
  王芝颖就不用说了，她是极其愿意脱手的。
  当时帝豪集团注资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想法了。
  没想到年后竟然收到了这么大个惊喜。
  这才多长时间啊，就直接赚了几百倍的钱。
  不过。
  赌徒都是贪婪的。
  王芝颖这种女人也不例外，她想要的更多。
  所以她还在犹豫当中，没有着急做决定，她想先听听苏澄的意见。
  如果价格还能再高点，那不就更好了么？
  赵鹏的态度还是和以往一样，他一开始也并不打算卖公司。
  但现在《心动信号》大部分的股份都不在他手里，再加上这次拳手的报价有很高的溢值，所以他也动摇了。
  不过赵鹏没表态，因为他自己说了也不算，得听苏澄和王芝颖的。
  那现在就看苏澄的态度了。
  苏澄过年回来，原本就打算继续扩大自己的势力。
  从表面上看，出售《心动信号》除了给苏澄带来现金收入以外，似乎对他没有其他的好处了。
  苏澄陷入了长考。
  后续《心动信号》的估值可能会在4亿美金以上。
  但估值是估值，净值是净值。
  中间也需要不断的运营这款产品，同时也需要将大部分的营收都用来推广。
  这就意味着巨大的广告投入成本。
  只有这样才能维持行业地位和市场份额。
  假设要卖的话，1亿美金也不算少。
  按照稀释过后的股份，苏澄大概能分一亿五左右的现金。
  “也不算亏。”
  赵鹏和王芝颖听了这话也就理解了苏澄的态度，他也倾向卖掉《心动信号》，套现走人。
  那这样一来局面就清晰了。
  王芝颖和苏澄都倾向卖，赵鹏没有坚持的必要。
  苏澄已经想好了，他要拿钱走人。
  这笔钱就当做苏澄的第一桶金，他要用这笔钱作为启动资金，创建一个公司。
  “换个赛道玩，不搞约会软件了。”
  “你们要是入伙的话，咱们就一起干，不用你们出钱，出人就行。”
  “如果没什么兴趣的话，那我就自己干。”
  这笔钱拿到手，无论是王芝颖还是赵鹏都已经真正意义上的实现了财富自由。
  有没有继续干事业的想法还不好说。
  赵鹏询问：“苏总，你是已经看好什么市场了吗？”
  “还没有，就有个大致的方向。”
  这个收购的事情太突然了，苏澄也没有想好做什么。
  不过他有信息差啊。
  想干点什么事情简直太容易了。
  带着一亿的本金，随便踩个风口就起来了。
  王芝颖被苏澄干懵逼了。
  “你要从帝豪离职吗？”
  “不离职。”
  “偷摸干？”
  “嗯。”
  “不怕集团给你查出来啊？”
  “怕个蛋，肯定不会查到我的。”
  苏澄寻思即便老东西查到了他又怎么样？
  扣分？
  那你扣吧。
  随便你扣。
  老子不在乎！
  苏澄已经下定了决心。
  前期发育的时候还是猥琐一点，最好还是不要让老东西查到，给自己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赵总，你可以带上你的那几个好兄弟，我们一起创建一个伟大的公司！”
  赵鹏听到‘伟大的公司’的字眼以后，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别人说‘伟大的公司’赵鹏可能会以为他是在画饼。
  但这话要是苏澄说，那可就不一样了。
  苏澄的能力非凡，并且是帝豪这种超级大厂出身。
  他想干点什么事儿那太容易了。
  赵鹏之前的愿望是能成为大厂的一份子，但这个愿望对他来说好像有点太难了，这辈子可能都实现不了。
  不过没关系。
  他加入不了大厂，可以成为大厂的创始人啊。
  自己创建一个大厂不就好了么？
  他当即就表明了跟随的态度：“苏总，那我和兄弟们都跟你一起干。”
  苏澄看向王芝颖，询问她的想法。
  “呃，你俩先干着，我打算休息休息。”
  笑死。
  休息？
  苏澄看王芝颖是打算先观望观望吧。
  “可以的，没问题的王总。”
  “那就这样说好了，一亿美金卖给拳手。”
  “嗯……赵总，你得给帝豪集团那边的负责人约个时间见一面，把相关的情况都讲清楚。”
  苏澄指挥赵鹏找帝豪集团的相关负责人聊一聊：“你就说大股东和你都一致同意卖，他们应该不会拒绝这个报价。”
  “投了2000万，集团能赚一亿四，几个月时间翻了七倍，这已经是很赚的买卖了。”
  “就算拒绝也没啥关系，帝豪又没投票权，你强硬点，让他们等着分钱就得了。”
  “好。”
  ……
  ……
  次日。
  凌晨4:22。
  邓强坐在距离公司不远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
  他买了一杯6元的雀巢咖啡，坐在椅子上等人。
  很快，一位戴着口罩和连衣帽的男人慌张地走进了店。
  康晓晓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径直走向了邓强。
  “拍到了吗？”
  “拍到了。”
  康晓晓把手机拿了出来交到邓强手里。
  邓强翻阅着手机相册，目不转睛地看着龙若璃的个人档案资料。
  出生日期，1983年4月11日，2004年加入帝豪集团。
  这啥玩意儿这是？
  “你确定你没拍错吧？”
  “没拍错，上面有名字。”
  邓强放大看向照片顶端，确实有一个名字，不过是半截儿，但依旧能看出‘龙若璃’三个字。
  可能是康晓晓当时手抖没拍进去
  那也就是说，龙若璃今年33岁？
  她21岁就加入了帝豪集团？
  21岁……大学还没毕业吧？
  邓强才刚刚惊讶于龙若璃的年龄，紧接着就看到了她的职位。
  龙若璃的职位跟大家想象的不太一样，她的集团调令上并不是副总。
  而是正牌总裁！
  绝对的一把手！
  等下。
  这个集团等级又是什么个意思？
  k22？！
  邓强此时此刻脸上露出了难以描述的表情。
  龙若璃比邓强加入帝豪集团还要早几个月，人家起步就是k9，并以一年涨一级，有一年还得升两级的速度攀升。
  这个晋升速度在帝豪集团相当于坐火箭了。
  自己在集团混了十几年，不说立下汗马功劳，但也是卓有成绩的。
  自己这个k9还是费劲巴拉的爬上来的，人家起步就是k9。
  完全没办法比。
  k22和k9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只要龙若璃想，怎么整邓强都可以。
  以龙若璃的级别，在集团内部是能够直达上听的，踩死他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没有人会在乎邓强的下场。
  邓强这个时候才彻底明白苏澄说的那句‘这人你宫不动’是什么意思。
  算了。
  这人真不是自己能碰瓷的。
  他后半辈子学的那套东西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就是绣针和关刀的区别。
  “邓主管你看完了吗，我现在有点困了……”
  康晓晓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睡觉，他偷偷潜入晟跃内部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但现在那股劲儿退下去以后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
  “你把这个图发到我手机上，然后原图删掉就回去睡觉吧。”
  “我给你批一天假。”
  康晓晓照做，出了便利店打车回自己的住处。
  邓强住的比较近，所以也回去补了个觉。
  他此时已经放弃了所有与龙若璃对抗的念头。
  乖乖当龙若璃的狗就行了。
  别的啥也不用想。
  几天后。
  晟跃召开了一次集体会议。
  龙若璃正式地向大家做了自我介绍，并且针对晟跃今年一年的业务风向进行了调整。
  邓强听着龙若璃的讲话甚至都有点后怕。
  他觉得自己真的小看了龙若璃。
  起初，邓强以为龙若璃坐的不是火箭，而是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
  但人家是靠着真材实料上来的。
  其他行业的漂亮女人一棒子打死论作瓶可能有冤枉的，但起码有一半以上都是瓶。
  而帝豪集团不一样。
  这里几乎没有瓶。
  就算是瓶，那也是有着超高价值的瓶。
  那这就已经不能称作瓶了。
  得正儿八经喊一句领导！
  果然。
  他们帝豪集团那些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不能只看外表！
  自始至终，龙若璃除了一个带着黑色圆框眼镜的年轻牙套妹助理，没有带任何人来到晟跃。
  这几乎就等于单枪匹马上任了。
  张麻子上任鹅城都带了好几个弟兄呢。
  这该是怎样一种自信啊。
  害怕！
  龙若璃在做完自我介绍，并调整了今年一年的业务结构以后，便开始针对上一年团队和个人的表现进行颁奖。
  其实谁拿什么奖，大家都已经讨论的七七八八，算是公开的秘密。
  不过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年度个人优秀奖并没有颁给解决了杜鹃案件的叶黎，而是直接发给了苏澄。
  杜鹃是去年晟跃对外业务酬金最高，难度最高的案件，所有人都默认，谁拿下这个案件，谁就能拿到年度最佳，并且有望晋升副主管。
  苏澄表现确实不错，有一些竞争力，但没给叶黎的话大家还是感觉到很意外。
  其中最为叶黎感觉到遗憾的是林琳。
  所有人都暗自打量着叶黎，试图从她的脸上读出失望的神情。
  不只是其他同事。
  就连苏澄自己都给干懵逼了。
  什么鬼？
  他竟然拿了年度个人？
  不是叶黎吗？
  苏澄打心底里感觉到奇怪。
  老东西在搞什么鬼啊？
  换作之前老登的行事风格是绝对不可能给他这个奖项的，生怕他飘起来。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是老东西的决定，还是龙若璃的自作主张？
  可转念一想，苏澄又排除了龙若璃自作主张的可能。
  老东西在帝豪集团是说一不二的，他的意思谁敢忤逆。
  即便是苏澄熟悉的白秘书可能也只敢为自己说两句好话，没有老东西的点头，白秘书不敢给他什么奖励的，更别说刚上来的龙若璃了。
  哦。
  苏澄明白了。
  这个奖项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在老家的时候表现的很孝顺？
  所以老东西给自己的奖励？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除了这个，苏澄想不出别的原因。
  奖项公布完以后，龙若璃便公布今年上半年的人事调动。
  大致就是之前白子华交给龙若璃的那份名单。
  邓强在听到自己取消了‘临时’的前缀正式成为主管，心里还是暗爽了一下。
  他之前的k9是虚的，因为主管和副主管的级别都是k9，但副主管的权力不及主管的十分之一。
  带个副字，就是什么都能掺和一下，但什么都不能拍板。
  不过因为内务审查的时候张承泽落马，并且总部一直都调领导过来，他的k9就是实权领导了。
  后面临时主管相当于多了个名分，和之前没多大差距。
  如果龙若璃不来，那邓强可能会大肆举办年初聚会。
  但现在龙若璃成为了晟跃的总裁，那他也没了办宴会的权力。
  要说爽吧，也没多爽。
  人家一进帝豪集团就是k9，自己的终点才是人家的起点。
  不过，邓强还是暗自松了口气，现在确定主管，相当于他真正意义上是k9了。
  龙若璃继续公布着人事调动名单：
  “叶黎女士升任晟跃咨询副主管的职位，级别调整为k9。”
  “苏澄先生接替原晟跃咨询七组组长的职位，级别调整为k8。”
  此时的苏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
  也还不错。
  虽然叶黎没有拿年度最佳，但她升了副主管。
  拿年度最佳的动机就是作为副主管的跳板，下半年或者明年大概率能上副主管。
  现在最佳没给叶黎，但上半年就给叶黎升副主管了，那年度最佳有没有就都无所谓了，甚至苏澄感觉没有的这个最佳的意义还大点？
  其余的人事调动基本上就是按部就班的调整。
  值得一提的是，康晓晓也升任了副组长，不过没在苏澄的七组，而是调到了一小组。
  所有事情交代完，龙若璃表示相应的奖金会随下个月工资一并发放。
  “给大家一个上午的时间进行调整，下午务必进入工作状态。”
  “大家可以散会了。”
  “苏组长散会以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苏澄：？？？
  啊？
  苏澄没顾得上跟叶黎等人讨论这次的奖项和晋升，他看向叶黎秦奋张烊文等人。
  叶黎用眼睛跟苏澄交流，那个眼神就是在说：‘你先去吧’。
  苏澄点点头，便在了龙若璃的身后跟随着她前往办公室。
  苏澄在她的身后走着，隔着几米的距离却能嗅到她身上残留在空气里的铃兰香气。
  她左右肩胛骨呈对称蝶翼状，手臂自然摆动，左脚尖点地的同时右肩自然后撤，步幅均匀端庄地就像是钟摆，鞋跟每一次撞击地面都像是在男人心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她的小腿紧致纤长，脚踝骨节分明，过膝裙包裹的臀部线条圆润饱满，布料随步伐撑紧又松弛，像被风吹动的绸缎灯笼。
  相比较于龙若璃，王芝颖给男人带来的视觉冲击要更强烈。
  王小妈的腰臀比是那种看了就想拽头发抽巴掌，是能激起人产生暴力想法的身材。
  而龙若璃的身材更纤细匀称，从某种角度对比来说，这一点龙若璃要弱一筹。
  苏澄脑子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老东西是会吃的，。
  这种吃腻了还会换口味。
  这就是老东西平常天天跟他演的这么痛苦那么痛苦吗？
  草！
  要这样的话，那苏澄也想痛苦痛苦啊！
  两人来到总裁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是邓强派人按照龙若璃的指示重新摆置了一遍的，并且还亲自上手打扫的一尘不染。
  龙若璃没有废话，直接跟苏澄开门见山：“苏组长，有个案件需要你的帮忙。”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卷宗交到苏澄的手上。
  苏澄看着手上这份厚厚的卷宗：“这是……”
  “你先坐下看吧，看完再说，我等着你。”
  龙若璃说完就坐在硕大的办公桌前，静静地等待着苏澄。
  苏澄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了起来。
  这么厚一份卷宗，苏澄觉得着光是扫一遍就得俩小时。
  不过，在他翻开第一页以后，苏澄就否定了刚刚的念头。
  这是……《心动信号》的卷宗？
  有些东西他门儿清，所以压根用不了俩小时，几分钟足够。
  可能这也就是龙若璃找他的原因？
  跟《心动信号》有关？
  不过苏澄还是装模作样的看了十几分钟：“龙总，我看完了。”
  “嗯。”
  龙若璃对苏澄阅览卷宗的速度并不感觉到意外，甚至觉得他看得有点慢。
  “你再看看这个。”
  龙若璃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里面装着的是拳手集团的报价单以及赵鹏给帝豪集团发送的邮件。
  苏澄这时候明白了，他想起了刚刚在集会上龙若璃说的话。
  晟跃国际咨询公司今年要调整业务模式，内容主要是对集团内部为主。
  也就是说，《心动信号》的处理权交在了龙若璃的手上。
  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心动信号》之前是你的客户，所以我想着找你来可能会更加熟悉这一块。”
  龙若璃解释赵鹏在邮件里已经明确表达了想要卖的意向，并且她询问苏澄：“你觉得拳手集团的这个报价怎么样？”
  苏澄目前不能确定《心动信号》的处理权这是正常分配到了龙若璃手里，还是老东西指挥安排的。
  他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点？
  苏澄个人当然是倾向卖的，他就是《心动信号》的股东之一，所以也就是站在自己个人立场上的表态：“我觉得还不错。”
  苏澄详细向龙若璃解释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价格不错，理由跟之前分析的大差不差。
  只不过这次他的用词更加严谨，让龙若璃认为苏澄是站在集团立场上的理中客。
  解释完，苏澄还不忘问龙若璃的意思：“龙总，您是怎么想的呢？”
  龙若璃脸色并没有之前那种舒缓松弛，而是盯着苏澄又重新打量了一番。
  苏澄的想法和她截然相反。
  果然。
  太子爷还是年轻了，在商业这块还得多练。
  她自己这个班主任得对太子爷多点耐心。
  “我觉得一亿美金的价钱有点太低了。”
  龙若璃说出了她的想法，并且附带了分析。
  “在线约会是个巨大的市场，还可以扩展各式各样的产品线。”
  “我保守估计，未来五年内，可能会升值到四亿美金左右。”
  苏澄：？
  哈？
  她也估值四亿美金？
  苏澄立马对龙若璃又高看了一眼。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
  苏澄本人对《心动信号》也是估值四亿美金。
  不得不提到的是，苏澄这是带有重生信息差情况下的估值。
  龙若璃没有信息差，竟然也精确地估值四亿美金。
  可见她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
  这人有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