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谁不是第一次啊
  酒店内。
  唐拢了拢还没有完全干的头发，紧张的打开了一罐啤酒，紧张的喝了一口。
  这是刚才进酒店之前在旁边便利店买的。
  而且还是唐提议的。
  嗯~~~
  为了给自己壮胆。
  她其实能看得出今天的方舟有点不一样，显得很放松，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唐决定今天要趁虚而入。
  喜欢嘛。
  自己就要主动些。
  晚上的一番操作，也是唐故意为之。
  要不然，动作片那么无聊的片子，谁喜欢看啊，还不是看它的时间最长，看完过了宿舍关门时间，正好有理由不回学校了。
  “呜~~~”
  灌了一口啤酒。
  唐才发现，啤酒竟然这么难喝。
  不过为了给自己更多的勇气，再难喝也要坚持。
  咕咚咕咚。
  唐仰头灌着啤酒。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方舟围着浴巾从里面出来，正仰着头灌酒的唐被吓一跳，一下子被呛的咳了出来。
  “咳咳咳。”
  啤酒顺着嘴角流出。
  缓缓滑入浴袍。
  唐看了眼只围着浴巾的方舟，脸色羞红。
  手忙脚乱的伸手抽了张纸巾，假装不在意的去擦拭嘴角的水渍。
  方舟说道：
  “别动。”
  “我帮你清理。”
  看到唐慌张的模样，方舟忍不住莞尔。
  这家伙晚上做的这些事方舟都看在眼中，也知道她的意思，方舟知道，以唐的性格做这些事，要鼓多大的勇气。
  既然这样，方舟也不想再忍了。
  方舟缓缓俯下身。
  唐惊愕。
  随即眯着眼抬起头，忍不住轻哼出声。
  “小妖精，忍你很久了。”
  闷闷的传来。
  唐的脑子很快陷入空白。
  屋里，不知道多久，唐只感觉腿酸痛的不行，缓缓放下，就听到方舟闷笑的声音。
  唐羞涩的在方舟腰上掐了一把。
  “你还笑。”
  “我的腿酸死了。”
  说着，唐凑到方舟耳边说了一句话。
  方舟感觉耳朵痒痒的，抬头看向唐，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
  见唐眼神呆滞。
  方舟嘴角扬起，低头笑道：
  “这只能算是一半吧，不能算一次，下半场要开始了。”
  “唔，你这大蛮牛。”
  第二天早上。
  唐早早的醒来。
  方舟看着还有些迷糊的唐说道：
  “要不你请半天假。”
  唐看了看狼藉的房间，脸红的白了方舟一眼：
  “才不要呢。”
  换上昨天逛街时买的裤子。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就只能穿裤子了，要是让人看到自己腿上痕迹，羞死人了。
  谁能想到这家伙平时男神模样，却像小狗一样。
  苏京市街道上。
  因为裴青瑶插手，又没有其他竞争对手。
  方便单车发展迅猛，在苏京快速扩散，现在街道上那绿色的身影就已经随处可见了。
  晚上。
  云家私房菜。
  方舟到地方的时候，包厢中已经有三人了。
  裴青瑶、赵小童和苏明月。
  看到方舟进来。
  苏明月撇了撇嘴道：
  “方总最近挺忙啊，想约你还真不容易。”
  赵小童无语的白了方舟一眼。
  “忙个屁。”
  “他现在就是个甩手掌柜。”
  “陈静不在苏京，他就把事情都丢给我和青瑶了。”
  “自己天天快活的很。”
  面对两人的吐槽，方舟不在意道：
  “那不是人尽其用嘛。”
  “你们有那能力，正好也给你们一个发挥的机会。”
  这段时间，陈静带人去魔都开拓共享单车市场，启航传媒交给赵小童管理，方便单车的苏京市场交给了裴青瑶。
  这两人干的都挺不错。
  其实。
  也没太多难度。
  大概的方向，方舟都已经有了规划。
  她们两人不过是按照计划做事，但具体实施确实挺累人的。
  赵小童最近也比较忙。
  几个拍摄地点。
  她偶尔还要亲自去视察一番。
  另外正在拍的那部电视剧已经快要杀青了，赵小童还要去和人家沟通放映和投放相关事宜，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有些抱怨也正常。
  苏明月看着方舟：
  “方总，我也不兜圈子。”
  “这一次我找你，也是为了方便单车融资入股的事情来的。”
  “上次你让我们公司报价，我们也做了全面调查。”
  “现在也有了结果。”
  听到这话，裴青瑶和赵小童两人坐直身子看向苏明月。
  要是在以前。
  她们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
  但最近这段时间有了事情做，慢慢接触到了商业，对商业上的事情有一些了解。
  对方便单车也开始好奇起来。
  她们知道。
  方便单车这个项目。
  一开始看好的人并不多，但方舟却很重视。
  虽然裴青瑶现在是在做，不过也相当于是在帮方舟忙，倒没觉着这其中有什么大的利益。
  只是苏明月三番两次的想要入股，激起她们好奇。
  苏明月也说了。
  这次投资计划是他们投行考察过的。
  两人也想知道，世界著名投行，是怎么看方舟这个项目的。
  方舟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在意道：
  “苏总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不知道，你们投行这次给我们的方便单车估值是多少？”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
  这已经涉及到商业谈判，苏明月也认真起来。
  目光紧紧盯着方舟：
  “经过我们评估小组的调查研究，给你这方便单车的估值是1000万……美刀。”
  啊？
  裴青瑶愣了。
  这大大出乎她的预料。
  1000万美刀，那就是六千多万rmb，这才多长点时间，价值就翻两番了。
  岂不是说，自己出个几十万，现在已经变成600多万？
  赵小童惊讶看向方舟。
  这家伙。
  这么妖孽？
  以前她对商业不了解。
  等真的接触之后才明白，钱这玩意如果只凭自己努力，那是真的不好赚。
  那些二代随便投资也能赚点小钱。
  不过是人家专门送的。
  但凡想自己搞。
  除非依靠家里的关系，要不很难起来。
  之前她和裴青瑶两人在南吴盘下来的那个酒吧，搞了一年多，最后盘出去的时候一算账，搭进去一年时间不说，还赔了二十多万进去。
  也就是她们没指望赚钱。
  只是为了散心。
  要不然这不亏到姥姥家。
  但方舟这家伙，怎么干什么都能赚钱，而且是大把的赚，赚翻了的那种。
  虽然她只是管着传媒公司。
  但之前。
  裴青瑶也和她说过。
  对于方便单车这个项目，方舟说是投了两千多万。
  只不过那是投资，包括后期的运维以及市场开拓的费用，真正实打实在投入上的钱，还不到一千万。
  了这么点钱。
  现在投行竟然估价1000万美刀？
  裴青瑶和赵小童两人知道，这自然不是人家投行或者是苏明月的脑子坏了，只是自己看不懂罢了。
  此时都饶有性质的看向方舟，想知道他怎么答复。
  方舟没直接说对这估值是不是满意。
  而是突然提到了陈静：
  “陈静已经到魔都了，而且也查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个做共享单车的。”
  “难怪之前网上查到的消息那么简单。”
  “和我们的完全不同。”
  “事实上。”
  “他们只是搞了个噱头。”
  “就是个租车的，使用公用公共钥匙。”
  “不直接租车，而是租用钥匙，车也不用固定地方归还，随用随启，随停随锁。”
  “连车锁都没有搞定呢。”
  看方舟提到不相干的事，苏明月微微皱眉：
  “直接说吧。”
  “你是不是嫌我们估值太低？”
  “但你要知道，以现在方便单车的规模，根本值不了这么多，我们也是看重你的能力，看到你的未来，才会有这么高估值。”
  方舟指了指菜单说道：
  “不说这个。”
  “今天就是当好友聚会。”
  “这么长时间没见，大家一起吃个饭好了。”
  苏明月说的没错，这个价格对于现在的方便单车来说，自然已经不低了。
  但方舟现在也不着急。
  现在才刚出苏京。
  至少在长三角和整个江南省拿下之前，裴青瑶的关系够用了。
  而且苏京是开始。
  有了苏京这第一个吃螃蟹的城市开道，其他城市接受共享单车容易很多。
  风投公司的关系。
  向内地发展的时候才能用到。
  他们现在估值，也是限于现在方便单车情况。
  当方便单车拿下长三角和整个江南省的市场之后，谈判的筹码又不一样了。
  已经到碗里的肉，自然不能让人给咬一口去。
  听到这话。
  苏明月深吸一口气。
  不过也没有再劝说什么。
  谈判嘛，自己要是太着急，反倒是落了下风。
  至少现在还没有其他风投公司接触。
  想到这。
  苏明月转移话题。
  叹了口气，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方舟：
  “方舟你真是感情用事，太怜香惜玉了，上杆子给青瑶送方便单车的股份，给小童送传媒公司的股份。”
  “一到我这。”
  “就是找各种理由拒绝。”
  “这么绝情，还真是让人心寒呢！”
  “虽然青瑶和小童两人不错，但我也不差的。”
  这个级别的调侃，裴青瑶和赵小童两人都不在意，看着苏明月表演。
  苏明月忍不住白了裴青瑶一眼。
  这情况她也查到了。
  所以她才遗憾。
  从查到的情况来看。
  这人性格有点独，但被他认可的人，他出手确实阔绰。
  这么年轻，在创业有起色的时候就舍得分股的人，可不多见。
  不过好像……只限于女人？
  方舟笑着说道：“我这人好客。”
  “对朋友嘛自然要用心。”
  “我对吃独食并不感兴趣，有钱一起赚，就喜欢和朋友一起赚点小钱。”
  裴青瑶挑衅看着苏明月：
  “你算什么。”
  “怎么说方舟也是我男朋友。”
  “而且小童也是我们在南吴的时候就认识的，你这关系差的远了。”
  噗……
  方舟茶差点喷了。
  这事她还好意思提。
  没想到，赵小童却转过头盯着方舟，娇滴滴道：
  “方舟，其实我家里也在催婚，想要让我和人家联姻，人家不喜欢，要不你……”
  方舟连忙摆手。
  “打住。”
  “两位大姐。”
  “你们两家都高门大院的，我一个都惹不起。”
  “一个就够麻烦了，两个都来找我，这是想要坑死我的节奏啊。”
  再次被拒绝，赵小童一脸郁闷。
  看着裴青瑶：
  “阴险！”
  “让你抢了先。”
  没想到裴青瑶还有些得意。
  方舟有些诧异，这模样不想和裴青瑶以往形象可不一样。
  看到三人这模样，方舟只是无奈的叹气，自然也不会把刚刚这几人的话当真。
  这到不是方舟想故意吊着。
  只是在方舟看来。
  他们之间只是朋友，或者说关系更好的朋友。
  方舟不会自恋到以为是个女人就会看上自己，何况这两人可都是优秀的女人。
  可能真有一丝朦胧好感，但决没到感情那个地步。
  毕竟就算是前世的自己。
  看到漂亮的女人，也会冒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稍变故，那种朦胧就消失不见。
  根本做不得数的。
  苏明月无奈。
  不知道这三人相处方式，摆摆手说道：
  “不说这个了。”
  “刚才我去卫生间的时候，经过一个包厢，你们知道我看到谁了嘛。”
  说这话的时候，苏明月转头看向方舟。
  方舟有些诧异。
  显然。
  突然提到这事。
  看来应该是和自己有关。
  但和苏明月又和自己有交集的人不多，难道是小姨？
  想想应该不是。
  要真是小姨。
  苏明月肯定就过去了。
  苏明月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
  “是秦家。”
  “对了方舟，还有你那表妹，好像是叫方薇薇的吧。”
  “刚刚我经过的时候，他们包厢门恰好打开，我瞥了一眼，秦家的那几人对你堂妹还挺客气的。”
  “秦家遇到麻烦。”
  “你大舅有希望担任实权位置。”
  “他们不会是，想要把宝重新压到你大舅身上吧，不过怎么都是些小屁孩。”
  听到这话。
  方舟微微皱眉。
  秦家竟然单独约薇薇出来，大舅和大舅妈知道吗？
  秦家和大舅一家三口之前的关系可没那么好，现在又是秦家动荡的敏感气，他们单独约方薇薇出来干嘛？
  裴青瑶看出方舟的疑惑。
  想到之前，方舟还向她和小童问过秦家的事。
  想了想裴青瑶说道：
  “有点蹊跷。”
  “难保不是秦家想坑你大舅。”
  “你大舅妈对李家有恩，虽然你大舅妈和你大舅是夫妻，但她毕竟也是秦家人。”
  “大家族中，亲情关系是最可以撇到一边的。”
  “秦家发生这事。”
  “到处想要抓救命稻草。”
  “也难保，秦家是想要让你大舅妈把人情用到秦家。”
  方舟微微诧异。
  三人给方舟介绍了大概情况。
  在他们的圈子，裴青瑶刚刚说的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是很久之前的事。
  李家是比她们三家还厉害的存在。
  前几年有人高升去京都。
  李家跟着去了。
  秦红娟之前的恩情也是巧合。
  还是十多年前，李家还在苏京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一次宴会结束之后，秦红娟在外面遇到突发心梗的李老太爷，及时送去就医，就这样李家欠下一个人情。
  这恩情李家一直记着。
  秦家这次情况。
  之前秦红娟的恩情用来救秦家肯定不够。
  不过，只是用来微调两个人的工作变动，在总量不变的情况，应该还是可以的。
  比如本来要给方成哲使用的调动机会。
  可以转到秦家人身上。
  听明白之后。
  方舟起身对苏明月说道：
  “感谢提醒，对了，他们在哪个包厢？”
  看到方舟真要去管这事。
  苏明月有些诧异。
  秦家现在这状况，差不多像是输红眼的赌徒，要是秦家真算计方薇薇，方舟现在去，就算是得罪了秦家。
  据她所知。
  之前方成哲一家和南吴走动并不算密切。
  包厢外。
  方舟到的时候。
  听到了包厢里面的谈论，好像确实挺客气。
  里面谈话清晰入耳。
  “薇薇。”
  “以后我们家就你爸级别最高。”
  “你虽然不姓秦，但也是秦家人，我们希望你能记住，如果秦家以后有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能劝小姑和小姑父能帮一把。”
  说这话的人的声音，方舟感觉有些熟悉。
  好像是那个叫秦小云的人。
  之前在慈善晚会上见过。
  不过方舟记得，这个秦小云对方薇薇并不在意。
  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她找方薇薇说好话了，不过方舟总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方薇薇声音传来：
  “小云姐，真的不用了。”
  “我身上有钱的，不缺钱，而且我妈也不让我随便拿别人的钱。”
  方薇薇语气很是局促。
  也难怪。
  之前她在秦家并不受待见。
  秦家的小辈，对这个外姓人不以为意，现在态度突然转变，不会让方薇薇开心，倒是有些诚惶诚恐。
  只不过……
  钱？
  方舟皱了皱眉。
  这时候里面又响起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方薇薇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是把你当一家人，你这么见外干嘛。”
  “之前爷爷对你不错吧。”
  “现在秦家出事。”
  “你这是打算置身事外，不管秦家的事，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之前我们家对你那么好，真是白眼狼。”
  又来个道德绑架的。
  看来里面的人分工明确，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一起针对方薇薇。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哪里能顶得住这种场面。
  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听到这。
  方舟推门进去。
  就看到里面一桌有七个人，有男有女，方薇薇坐在靠里面位置，秦家几人中，方舟只见过秦小云，其他人不认识。
  此时在方薇薇面前的桌面上，放着一张卡。
  方舟的眼不禁眯了起来。
  扫视一圈说到：
  “秦家也算有头有脸。”
  “没想到，竟然这么强迫一个小姑娘，这不好吧。”
  “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本来他们就干着心虚的事，此时突然有人进来，把屋里的几人吓一跳。
  门口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脸色难看的站起身。
  盯着方舟：
  “你谁啊。”
  “进来干嘛。”
  “这你有你说话的份嘛！”
  这家私房菜老板关系挺深，这里也不是一般人能来的。
  而且眼前这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一般人。
  那青年虽然不满。
  在没弄清楚对方身份前，也不敢太叫嚣，现在秦家已经风雨飘摇了。
  方薇薇看到方舟。
  惊喜起身：
  “哥！”
  然后赶紧到方舟身边，抓着方舟的胳膊。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方舟在方薇薇的头上拍了拍，看了看桌上的卡，嗤笑道：
  “什么玩意。”
  “方家还不缺这三瓜俩枣的。”
  本来还没什么，看到那张银行卡，方舟感觉到事情并不想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听了方舟毫不客气的话，秦家人脸色难看。
  方薇薇喊哥。
  既然不是秦家这边，那就是方成哲那边的了。
  难道这就是最近小有名气的方舟？
  虽然和上次形象不同，但秦小云还是一眼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上次自己看到的那个方舟。
  眯眼盯着方舟，秦小云冷冷的说道：
  “你就是那个做生意的吧。”
  “这是我家的事。”
  “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薇薇，你这是怎么了，赶紧过来，难道要胳膊肘往外拐？”
  以前在秦家人面前，方薇薇对方家是不甚在意的。
  秦家的人对方家自然更不在意。
  别说方家。
  就算是方成哲。
  已经到了大管家位置上。
  但在秦家眼中，也不过是接着秦家上位的外戚罢了，对方舟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听到秦小云的话，方薇薇微微瑟缩一下。
  不过还是站在方舟身边没动。
  看着秦小云。
  方舟一脸不屑道：
  “外人，什么才叫外人？”
  “记住了。”
  “现在薇薇还姓方。”
  刚刚门口那青年，刚才就看方舟不爽了，只是摸不清底细才没有贸然行动。
  现在知道方舟的身份也不客气了。
  手指着方舟叫嚣：
  “你小子找收拾是不是？”
  “做点生意赚点钱，找不着北了是不是，真把自己当盘菜事了。”
  “敢来招惹我们。”
  “信不信我让你在苏京待不下去。”
  方舟忍不住乐了。
  自古以来。
  当官的都看不起商人。
  秦家的人，看不起方家这做买卖的也不稀奇。
  那小子还想要继续耍横。
  门口有人说道：
  “谁这么牛啊。”
  “还说让方舟在苏京待不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