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方玉茹还有脸问，家人的意义是什么
  书友会正式开始。
  丁子晴客串主持人走到前面，拿着麦克风说道：
  “各位书友大家好，等会我们今天的主角老实人即将过来，因为我们老实人老师性格比较低调，而且现在还是学生。”
  “之前我们在联系的时候就说好。”
  “现场不能自己拍照。”
  “不过等书友会结束之后，有想要合影的可以到时候拍照。”
  “下面欢迎我们的老实人老师。”
  下面响起一阵议论。
  也伸长脖子看向旁边小房间，大家都很好奇那位老实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等看到一位翩翩美少年从里面走出来。
  事先不知道的此时都懵了。
  这么年轻？
  这就是老实人？
  那个写了《鬼吹灯》这种盗墓题材的作家？
  在不少人的心中，能写出《鬼吹灯》这种小说的人，肯定是生活阅历丰富，甚至可能还有些特殊经历的人。
  谁能想到。
  竟然是这么一位少年。
  坐在第一排的徐诗媛也懵了。
  方舟就是老实人？
  不过她很快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骆乙禾好几次提醒自己不要失望。
  原来这样。
  徐诗媛也反应过来。
  为什么骆乙禾对老实人的信息那么了解。
  而且那么难搞的入场券，她也是随便就能拿到手，而且一下子还是两张。
  之前她在书友圈子发了入场券。
  还引得不少人羡慕。
  此时看着在前面落座的方舟，徐诗媛眼神复杂。
  难怪啊。
  他要做站。
  原来人家本来就是专业对口！
  只是已经知道了事实，但这事对于徐诗媛来说还是有些魔幻。
  而徐诗媛也能听到旁边的窃窃私语。
  特别是一些年轻女性。
  都在讨论这个方舟的帅气。
  本来就有才华，再有颜值加持，今天到场的所有女性，毫无疑问以后会成为铁粉。
  方舟坐上中间的位置。
  看了眼下面。
  见大家议论纷纷，还有不少人看着自己眼睛像在放光，也感觉有些尴尬，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这个小动作。
  更是让下面不少人哑然失笑。
  不过主办方也是怕方舟太年轻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所以请来李师朋来帮忙镇场。
  丁子晴和下面的书友互动了一番。
  让李师朋暖场：
  “听说李教授和老实人认识的早。”
  “不知道是什么机缘。”
  “让李教授和老实人认识的。”
  “还有在你认识了老实人之后，对他有什么看法和评价。”
  方舟忍不住瞥了丁子晴一眼。
  这些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强，我和李老头认识，不是你们介绍的吗？
  不过却收到丁子晴一个调侃的眼神。
  李师朋是老司机了。
  很自然接过话题：
  “我们的老实人是不是很年轻，很出乎大家的意料？”
  见下面的人回应。
  李师朋接着说道：
  “说实话，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也很惊讶，那会还是他《鬼吹灯》第一卷发售之前。”
  “在他网上连载的时候。”
  “其实我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年轻人了，当然当时还不会知道他年轻。”
  “当时只是感觉，这人的盗墓写的太好了。”
  “我是从事古文献和民俗研究的。”
  “他写的东西，很多都是很贴近地理差异和事实的，显然也是做过细致的调查和查询资料。”
  “……”
  “后来交流的多了。”
  “他突然说想到一个电视剧本，有一些想法，和我交流了不少。”
  “可能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电视剧，就是《云丝》。”
  嗡。
  虽然海报上有，但此时李师朋再次提到之后，还是引起了现场人的小声议论。
  “这是他自己编剧，自己投资的。”
  “可以说。”
  “这是我见过最有想法的年轻人，不一定最敢想但一定是最敢干的年轻人。”
  “现在，他是我们苏京师范大学大一的新生。”
  “也算是应我邀请填报的吧。”
  “很难想象对不对。”
  “在这里，还我是要欢迎老实人的加入，也感谢他对我们学校的信任。”
  “他的前途肯定会更加广阔，更加精彩……”
  老李同志倒是没长篇大论。
  十来分钟发言完毕。
  李师朋说完，终于轮到方舟发言了。
  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但方舟完全不怯场。
  反正这是小说书友见面会，又不是学术讨论，没有什么对错，而且所有的对错，都是方舟说了算。
  就是一顿瞎鸡儿乱吹。
  不过也是这样。
  倒是让下面的觉得更有意思。
  方舟在发言的时候，目光时不时扫过最后那三人，有些奇怪方玉茹是怎么知道这个见面会的，而且竟然来参加。
  对她来说。
  这应该很无聊吧。
  方舟说了大概有半小时，从一开始思考写这本书的想法，一些灵感来源，说到后续的一些大概设定和构想。
  等方舟发言结束。
  主要的环节也算是过去了。
  下面还有一个让书友提问的互动环节。
  第一个获得机会的是个二十来岁戴着眼镜的女生，看上去有些激动。
  拿到话筒之后连忙说道：
  “老实人老师您好，我是您的粉丝。”
  “很喜欢您的作品。”
  “刚才听李教授说你是师大大一的新生，其实我是南东大大四学生，文学社的，我叫青沐，说起来我们应该是邻居。”
  “请问你就是那位方舟同学吗。”
  “我想问的是，关于最近校园网的事，不知道那些传闻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
  了解最近事情的人了然一笑。
  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方舟，一脸八卦的模样。
  方舟有些感慨，什么叫距离产生美，这位南东大的学姐，对自己就很客气。
  要是师大的那帮孙子。
  肯定就不一样。
  就算自己身份被曝光了，他们顶多说：
  “呦，这小子还是个作家啊，真是个好运的家伙。”
  方舟拿起麦克风，看着青沐。
  笑笑说道：
  “还以为师姐会问一些关于小说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关心起八卦来。”
  “好吧，就是朋友聊天。”
  “既然有人对这话题感兴趣，那我就随便说说。”
  “估计你是看到骆乙禾和唐了。”
  “我说明一下。”
  “我，骆乙禾，还有唐其实都是南吴三中毕业的，骆乙禾比我们高一届，那会就是我们中学的女神。”
  “很多男孩子喜欢。”
  “也不怕笑话，其实我给她写过情书。”
  “可能因为在高中的时候，我给她帮过一些小忙，她心怀感激，所以才会发生之前送奶茶的事。”
  “当然，也有一个可能。”
  “到苏京看了一圈之后才发现，还是原来的那个学弟更迷人。”
  哈哈哈……
  下面一阵哄笑。
  方舟也跟着笑笑，继续说道：
  “至于唐同学……”
  “她是我高中同学，一个班的，而且我们是同桌。”
  “其实一开始不知道，当时那个胖胖的女同桌，竟然都会在早上偷偷过去，在我到之前帮我课桌擦干净。”
  “这是后来才发现的。”
  “后来有一次其他同学欺负她，我帮忙了。”
  “这么说来。”
  “我也算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学生了。”
  “好吧，开个玩笑，其实在高中的时候，我也不是个好学生，算是学校的刺头，老师和学校都头疼的那种。”
  “因为那件事，我和唐关系也比较好。”
  “很巧的是，高考我和她竟然考了同样的分数。”
  “因为之前李教授邀请。”
  “我想着要是超长发挥，我就选择师大。”
  “成绩出来，发现我们俩的分数都差不多，就一起报了师大。”
  “当时就想着，万一能被录取就一起上一个大学，反正也熟悉，要是不够那就再一起复读一年，也算有个伴。”
  “还好我们的运气不错，一起进了师大。”
  “也可能因为大家挺熟的了。”
  “也忘了学校纪律。”
  “因为好奇，知道我晚上去上网，唐同学傻乎乎的，竟然半夜翻围栏出去到网吧找我，还被抓到了。”
  听到这话，下面的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方舟本来就年轻。
  现在讲起这些青春的感情，大家都喜欢听。
  而且今天这个书友会一共就百十来人，也不是什么正事的活动，现在他们喜欢的作者讲起生活中一些私事，更是拉近了和这些人距离。
  感觉更像是“自己人”了。
  刚刚青沐询问。
  大家交流。
  已经大概知道最近发生的事。
  不少人看向后面，知道那两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女生，就是故事女主角。
  而且方舟又这么帅，俊男靓女看着也赏心悦目。
  青沐知道了答案。
  笑着坐下。
  眼睛闪闪发亮。
  感觉这个故事实在是太精彩了，比小说情节还有意思。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站起来提问。
  方舟也回答了。
  看看时间快到中午。
  丁子晴拿起麦克风说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谁要提问。”
  下面还有很多人举手。
  丁子晴扫一圈。
  看到坐在最后面的方玉茹竟然也举起了手，不由得有些为难。
  看了方舟一眼，点名方玉茹提问。
  “那位女士。”
  “最后一个问题您来提问。”
  大家转头向后面看去，正是大家都在猜测身份的那位美女。
  方玉茹拿起传过来的麦克风。
  看向方舟。
  缓缓开口说到：
  “我想问下。”
  “你写小说的初衷是什么。”
  “当时是在高三，而且你经济上没压力，之前也没接触过，为什么突然想着写小说呢？”
  听到这话。
  不少人都有些好奇。
  听着口气，好像这个人和老实人挺熟？
  方舟看着方玉茹，不知道她今天来到底是想干嘛，或者想了解什么。
  不过她既然想问。
  那就……方舟想了想说道：
  “高三的时候，遇到一些事，处于一个迷茫的阶段。”
  “搞不清自己存在的价值。”
  “也不知道。”
  “家人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爸因为是上门女婿，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就算再努力去维持，也是被人发一张好人卡。”
  “当时就在想。”
  “如果我和他一样。”
  “会不会是一个同样的结局。”
  “有时候想法就是轴，想到一件事，就会钻牛角尖，想要寻找一个答案。”
  “脑子一抽，就想看看凭自己的能力能不能养活自己。”
  “所以那时候。”
  “搬出了家里到外面住。”
  “所以说，那时候其实也不是没有经济压力。”
  “那会没其他赚钱的能力。”
  “想来想去。”
  “就想到了写作这个途径。”
  “会这么想，可能也是受我爸的影响吧。”
  “他也是个作家，在南吴小有名气，因为他放纵，我在小的时候偷偷看了不少闲书。”
  “当然这种事，在当时家里其他人看来。”
  “是不务正业的。”
  说到这。
  方舟看向方玉茹。
  你想要问，那就如你所愿。
  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了吧，你又何必这时候非要在意这些。
  方玉茹身体晃了下，方舟的每一句话对她都像是一次暴击，让此时的她感到一阵窒息。
  微微低下头，帽檐正好挡住了别人探寻的目光。
  方舟继续说道：
  “那时候其实投稿挺多，不过都是短篇，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赚稿费。”
  “这件事。”
  “丁编辑肯定深有体会。”
  “当时我投稿之后，丁编辑还联系了我。”
  “我开口第一句话。”
  “就是我们杂志的稿酬是什么标准。”
  “后来侥幸成绩还不错，生活基本算是能维持了，我就想着写长篇，想到小时看的一些离奇的故事，就想到写《鬼吹灯》。”
  听完方舟的话。
  下面倒是有人追问道：
  “那您知道自己要的答案了吗？”
  方舟笑笑。
  似乎已经不在意的说道：
  “这种事本来就不会有答案。”
  “就像歌词……额，就像一句话说的那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后来也明白了。”
  “其实有没有答案并不重要。”
  “就算我打架，逃课，天天在学校混日子，很多人看不起我，认为我就是仗势欺人的富二代。”
  “但还是有一个傻乎乎的家伙，天天偷偷帮我擦桌子。”
  “就算连老师都放弃，其他人不在意。”
  “也有个家伙，装作陌生人偷偷加我的企鹅号，每个月偷偷找机会上网，就为了跟我聊天给我打气。”
  哗~~~~
  下面顿时响起一阵掌声。
  大家都猜到了方舟刚刚说的是哪位，这比小说还小说的桥段，确实让人惊叹。
  唐和骆乙禾两人脸微微泛红，隔着方玉茹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
  两人仿佛都在说：
  “是你！”
  唐这时候也才知道。
  骆乙禾并不是在她和方舟上大学之后才开始关注。
  而是在骆乙禾自己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加方舟的联系方式，鼓励他了。
  “不过我也不差。”
  “高三同桌开始，我就帮他擦桌子了。”
  很奇怪，这会憨憨的唐同学，就“谁对方舟更好”这个事情，竟然燃起了一股奇怪的胜负欲。
  下面的人很热闹。
  而方玉茹已经坐下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结束的时候，丁子晴给每人送了一本《鬼吹灯》第二卷，可以去找方舟签名。
  徐诗媛虽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感觉莫名其妙。
  不过签名肯定是要的。
  而且她还是第一个冲上去的。
  到了方舟面前，徐诗媛的眼神复杂的看着方舟，也不知道对方舟是什么态度了。
  不过还是忍不住的说道：
  “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就是老实人。”
  方舟白了一眼：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
  最后一排。
  唐抱着书，犹豫的看着方玉茹。
  刚才方玉茹的情绪她自然看到了，知道方玉茹心里难受，但又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
  她家可从来没这种事。
  骆乙禾拉着方玉茹的手说道：
  “阿姨，走啊，上去呗，又没说谁不能要签名，还能白来一趟啊？”
  唐一脸钦佩的看着骆乙禾。
  这种事。
  她真干不出来。
  三人一起到了方舟的身边。
  而骆乙禾悄悄往后落下一个身位，和唐在闲扯着什么。
  让方玉茹一个人在前面。
  桌子旁。
  方舟笑道：
  “妈，你怎么来了。”
  “刚才人多，都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
  方玉茹定定看着方舟。
  虽然方舟脸上带笑，但听着这公式化的问候，方玉茹感受到了方舟的抗拒。
  方玉茹突然小声说道：
  “对不起。”
  方舟手上的动作顿了下。
  然后在书上签下了自己的笔名，将书递给方玉茹，没有再说话。
  书友会结束之后，有人想要和方舟合影。
  方舟都带着口罩。
  台下。
  骆乙禾还是陪着方玉茹。
  看着被人包围着的方舟，方玉茹愣愣出神，骆乙禾说道：
  “阿姨，您对方舟也不太能了解吧。”
  听到这话。
  方玉茹诧异的转头。
  虽然刚刚的事情让她心神动摇。
  但毕竟是掌管几十亿公司的领导，在公共场合，还是能很快调整自己的心态。
  只是这个女孩，好像能看透自己在想什么。
  但却不让人反感。
  而且骆乙禾这话说到了方玉茹的心坎上。
  其实从离婚之后开始，她就感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方舟，以前是不想去了解，而之后是没有机会。
  现在她想改变这一切。
  为此，之前对事业上的争强好胜的心思也没了。
  要不然也不会自己到苏京来。
  “你……”
  “对方舟了解吗？”
  方玉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她知道，这女孩虽然只是大二的学生，但看上去心智很成熟，而且性格上和现在的方舟有几分相似。
  做事方式。
  莫名的感觉像是有着方舟的影子。
  骆乙禾指了指前面说到：
  “回头再说吧。”
  “书友会还没结束呢。”
  很多人念念不舍，不过总归是要结束的。
  在大部分人离开之后，李师朋想要找方舟谈之前他说学校的事。
  不过方舟还有其他的打算。
  和李师朋打个招呼。
  转身去找何琴。
  会厅外面的走廊上。
  何琴看着方舟，有些奇怪他找自己干嘛，搞的这么神神秘秘。
  刚才方舟找到她说有事情商量。
  还把自己带出来。
  “何总编，在出版社工作这多年，有没有腻歪啊，有没有想着换个工作环境试试？”
  何琴愕然。
  没想到方舟找自己聊这个。
  而且开场这么直接，难道这是打算挖自己？
  但他好像用不到自己啊！
  方舟确实打算何琴挖过去。
  准备成立启航中文网，方舟就在考虑要找谁来帮忙管理公司。
  这是个文学网站，要有管理能力，还要有专业能力，想来想去，何琴的身影出现在方舟的脑海中。
  个人能力方面，何琴不用说。
  毕竟担任江南人民出版社这么多年的总编，能力毋庸置疑。
  而且有管理经验。
  见何琴惊讶。
  方舟认真的说道：
  “我成立了一个启航中文网，准备专门做网络文学的。”
  “当然了，和传统文学比起来，网络文学可能看起来更加的充满铜臭味，更多的是直接和金钱挂钩。”
  “现在网络站也有不少。”
  “不过在我看来，他们都还不具备规模，而且还弄不清盈利模式。”
  “不少还是免费的。”
  “我自己有一些想法。”
  “所以才成立一个网络站，现在缺一个管事的，不知道何总编有没有兴趣。”
  “收入方面，肯定比何总编之前要优渥。”
  “不知何总之前收入如何。”
  何琴愣了愣，
  没想到方舟刚刚是询问。
  现在，都已经进入到一个面试的环节了，让何琴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从没想着换个工作。
  毕竟现在这个工作还挺喜欢，而且收入不错，现在她有稳定的家庭，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来维持。
  不过方舟的话。
  还是让她感觉有意思了。
  接着方舟的话说道：
  “我现在收入还行，一年大概也有三四十万。”
  “方总既然想要让我跟你混，不知道能给我什么样的条件，要知道我可不年轻了，你不要给我画大饼。”
  方舟笑笑。
  感觉眼前的情况好像有些熟悉。
  感慨的说道：
  “现在这场面，让我想到了陈静。”
  陈静？
  何琴微微愣了愣。
  想起来启航传媒的总经理，她好像就是陈静，而且听说，当时陈静本来条件挺好，不知道怎么被方舟给忽悠的跟着他干。
  作为影视公司的后起之秀，很多人关注启航传媒。
  之前获得巨大成功的《云丝》不说。
  据说。
  启航传媒动作很快。
  现在已经新上马了几个项目。
  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另外还在制作一个综艺节目。
  所有人都在观望，想看看启航的成功到底是昙一现，还是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
  作为启航传媒的管理人，陈静自然被不少人关注。
  据说一开始有人看陈静的笑话。
  但现在。
  陈静成为很多人羡慕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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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一元一串”大佬的打赏，跪谢！
  (本章完)